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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後兩者身上,她記得之前醫院給她的資料,上面標註地很清楚喬微沒有父母是個孤兒,所以喬微口中的他們應該是老師和同學。
關於校園霸凌的案例丁芝研究過很多,大部分的問題都會出在原生家庭、老師和同學身上,其中原生家庭對被霸凌的孩子後續的反應影響最大。
她也做過調查,一些被霸凌的孩子如果能夠得到父母的理解和安慰,從父母那裡汲取到充分的愛,那麼他們在外面一定會比其他孩子更堅強,也更容易被治癒。
可憐的是喬微沒有父母,那麼她在受到欺凌的時候能依託的最親近的人就是老師和同學。
但這兩者又沒有給喬微帶來安慰。
“你的老師不理解你?還是同學孤立你?”丁芝對著喬微問道。
喬微卻搖搖頭:“不,老師理解我。”
這個回答讓丁芝很是意外,她接觸過的所有案例中這個回答是最特殊的。
“她理解我,她還給了我安慰和建議,所以我沒辦法埋怨她,因為她如果訓斥和處罰霸凌我的學生,那麼很可能她就沒了工作,所以她沒辦法對我施以援手。”
“我的同學也一樣,他們很多理解我同情我,同樣他們也忌憚著那些學生家裡的勢力,所以他們和老師一樣也沒辦法在我被欺凌的時候站在我這邊。”
“明明所有人都理解你甚至同情你,但是他們卻都沒法幫
助你,很可悲不是嗎?”
“我也理解他們,所以我不怨他們,因為他們身不由己,可這樣才更可悲不是嗎?”
“我想要反抗,可是沒有人願意保護我!所以我只能選擇直播,如果這次還不能,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喬微聲音冷漠,透著絕望。
丁芝聽到喬微的話,肯定道:“你做到了,現在有無數的人願意保護你,他們正在組成守護你的團隊,他們都在關心你。”
“孩子你沒有錯,有錯的是那些校園欺凌的人。”丁芝說道。
她很清楚對於陷入抑鬱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肯定,他們最需要的就是共情。
許是這句話讓喬微有了共情,只聽她接著說起了自己的事情,似乎對丁芝有了傾訴的慾望。
“我是一個孤兒,除了院長孫媽媽和王阿姨外,很少會有人關心我,在聖櫻高中我被欺負的時候,有人幫了我。”
聽到這丁芝心中一頓,連忙問道:“你很喜歡他?”她似乎找到了讓這個孩子抑鬱的根源了。
“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