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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葉芳和許梅再次站到了一起,說實話她真的很不想和許梅打交道,她昨天已經推心置腹和對方聊了那麼多了,可是許梅的思想依舊很有問題。
但是她很可憐許攸月。
雖然許攸月沒有喬微這麼可憐,但她在昨天許攸月獲救後撲到她懷裡哭的時候還是很心疼的,她也是個母親
,她也有女兒。
並不是每個女孩都能像喬微一樣堅強,像許攸月這樣的孩子才是大多數的女孩子正常的樣子。許攸月有同理心所以想要去幫助喬微,但又會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樣害怕,這都很正常。
她甚至從許攸月的身上看到了她女兒的影子,她女兒被欺負後也一樣不敢和她說,甚至她女兒都沒有許攸月勇敢。
她不忍心看著這麼好的女孩就被許梅毀了。
“許女士,沒有人說你的女兒是精神病,不止是她,大部分孩子在青春期的時候都需要心理疏導。”蔣葉芳說道:“更不要說許攸月同學剛剛經歷過驚嚇,她現在心裡十分驚恐,她需要人為她排解驚恐,而你顯然做不到。”
“我、我……”許梅想說她會安慰女兒,可是確實從她回來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安慰女兒。
“我不是要對你指責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把話說得太狠了,也容易得罪人。”蔣葉芳道:“我和你說這些話,不是衝著你而是衝著許攸月同學,你能聽進去就聽,聽不進去就全當我沒說。”
“看心理醫生真的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像我最近就打算帶著我的女兒一起去看心理醫生,我覺得我也需要看。”蔣葉芳道。
聽到蔣葉芳也要看心理醫生,許梅非常驚訝,她還沒聽說過自己要看心理醫生的人呢。
“蔣警官看著很正常,為什麼要看心理醫生?”許梅不明白,她覺得蔣葉芳是在逗她玩,更或者說是在勸她讓許攸月看心理醫生。
蔣葉芳卻道:“我們警察的工作本來就要面對很多社會陰暗面,要接受很多負能量,我本身的情緒也很有問題,我覺得我應該是將我的情緒帶到了家裡,才讓我的女兒很害怕我,所以我覺得我也應該看看心理醫生。”
她和蔣葉芳是不一樣的,她在工作中也曾在去市裡省裡培訓學習的時候聽過心理學的課,她本身對心理醫生其實也不是很排斥。
有時候只有瞭解,才不會排斥。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些都是為了女兒,和許梅一樣蔣葉芳也深愛自己的女兒,只不過她和許梅對校園霸凌的認知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