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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絲剝繭到最後,終於讓她無話可說。
他見她不答愈發要往那上頭牽引,“按理來說這種事不該我管,甚至連提都不該提,可是既然與你有關,我少不得要說兩句。良宴這種大開大闔的脾氣,是該收斂一些了。那個司馬及人的名聲不好,就算礙於人情推脫不過去,公眾場合還是應該注意。畢竟是有家室的人,別人的悲喜可以不管,太太的面子還是要顧及的。可照我看來,他似乎是把這點混淆了。”說著一笑,“當然了,男人有時候粗心大意,可能這方面沒有留神。你度量放大些,找機會同他提一提,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南欽不停拿勺子攪動咖啡,攪出一個小小的漩渦來。寅初現在不能完全站在公正的立場,這點她知道。她心裡有提防,但是他針對司馬及人的話,說得並沒有錯。都說女人不檢點,會讓做丈夫的丟臉。殊不知丈夫如果處理不好私生活,照樣也會讓太太很折面子。
她簡直不能再想了,越想越覺得萬箭穿心。反正做好了打算,他不提離婚自己提。都到了這個份上,再拖延下去也是錯,倒不如做個了斷,以後兩處生活,各生歡喜的好。
話趕話的說到點子上,她心頭的重壓實在是難以支撐了。看到照片的事不能說,但是她離開陏園的訊息早晚都會讓外界知道,索性告訴他。真想找個安穩的工作自給自足,不走後門是行不通的。哪個企業敢僱傭馮少帥的夫人?如果離婚,馮門的棄婦更會讓人退避三舍。有決心固然好,決心之外也要實際。
她猶豫著,有點難以開口,半晌才道:“姐夫,我想託你件事。”
寅初早就等著她這句話了,含笑道:“什麼託不託的,我早前知會過你,你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只管說。我能出十分力,定不會只用八分。”
“我想出來做事。”她鼓起勇氣道,“在國外學的是音樂,本來找個學校做教員也不錯,可是聽從雲說現在學校都滿員了,橫豎不容易聘上……英文的話,口語是可以的,但是涉及行業內的專業用語只怕吃力。我是想,你看能不能給我介紹個打字的工作……”說著聲音漸次低下來,看明白自己的能力,羞愧得無地自容。
寅初心裡踏實了,面上卻還裝作詫異,“要出來做事麼?工作倒是不少,唯恐良宴不同意。”
“我的事自己可以做主,不用他過問。”她別過臉,越過橫梗的幾張座位看外面。馬路上人來人往,已經到了下午,兩排商鋪遮擋了半數陽光。她凝眉看著,憂心起今晚的住宿問題,居然有種落日的恐慌。想想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