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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她,這樣可以嗎?你放心,我出來的時候讓曲副官帶她去醫院,不管有沒有那件事,處理乾淨了,她就沒有機會來訛咱們……”
南欽覺得噁心,“我以前沒發現,你居然是這樣無恥的人!那些和你有過露水姻緣的女人,你都是這樣處理的是嗎?不要說我們,她要訛也是找你,和我沒有半點關係。”她扭過身子去,從未發現自己的人生如此悲劇。她當初怎麼會嫁給這樣的人,嫁給他,愛上他,不可思議。愛有多深厭惡就有多深,她沒法面對他,甚至再看他一眼都會想吐,指著房門道,“出去,要麼你走要麼我走。”
良宴嘴角往下沉,也怕她擰脾氣又發作起來,沒計奈何退到門前,“好,我出去。你在外面跑了半天也累了,休息一會兒,晚飯我給你送上來。”
他走了,帶上門,也帶走了鑰匙。南欽在回來的路上就盤算好了,經經歷過那三塊錢的窘迫,揚言不要一分一毫是不對的,起碼把屬於她的東西帶走。
她很快翻出個箱子來,日常換洗的衣裳統統收拾好。還有那些細軟,首飾是筆很可觀的財富,大大小小的絲絨盒子,都是結婚時得的禮物。馮家的賞賜她不該拿,好在還有南葭贈的祖母綠三件套。老父親是翰林出身,祖上也有各種金銀小件傳下來。當初父親入殮時南葭把府裡翻了個底朝天,她母親的首飾裝滿了兩個梳頭盒子,就在大房的高櫃頂上擱著。南葭過日子不上道,道義卻是有的。在她結婚前夕把東西都分了,叫她好好留著,說那是她的底氣。她把琺琅八角盒捧在胸前,不得不佩服南葭的先見之明。有錢就有膽子,先前消沉的意志重新振作起來,至少她不會再為沒處落腳擔心,撥點出來買個弄堂房子應該夠了。離開馮家不靠任何人接濟也可以過得很好,這是她尊嚴的最後一道屏障了。
都整理妥當掩藏好,坐在梳妝凳上,心裡平靜下來。以前過一日是一日,眼下遭遇這樣的事,目標空前明確。人一旦有方向就會變得有主張,她把一切規劃好,最後只等和他坐下來談。能夠和平分手最好,萬一不能,寫個脫離關係的啟示,報上連登三日,不離也離了。
門上銅鎖扭了下,他託著托盤進來,把飯菜佈置在花梨的小圓桌上,低聲道:“來吃飯吧!再生氣飯還是要吃的,別虧待了自己。”
她把頭轉過去,“多謝你,我不餓。”
他皺了皺眉,“不吃東西怎麼有力氣和我鬧?怎麼有力氣往外跑?”
他現在是說什麼都不對,南欽也不打算忍讓,事到如今,極端些可能更利於事態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