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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三天,聶箏學校終於放假。
最後關頭,學校將時間留給學生獨自調整心態。
拍過畢業照,學校提前放了學,來接聶箏放學的司機還沒有到,她只能獨自一個人步行回家。距離沒有多遠,揹著重重的書包走在熟悉的路上,她全神貫注,是擔心最近運氣不好,粗心又摔了碰了,影響幾天後的高考。
沒想到她再小心,也沒法躲過有心人故意為她設下的陷阱。
等紅綠燈期間,一輛銀白色的轎車在轉彎時忽然失控,朝站在路邊的聶箏直直撞了過去。
她見車過來立馬急急躲開,可司機卻像是故意的,在她躲開時也瞬間調整了角度,車頭擦著聶箏的腿開過。
一瞬間大腦空白,隨即便是一陣劇烈的疼痛,聶箏身體忽然變得沉重,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失去意識那段時間,她幾乎條件反射叫著崇漸知的名字,沒有叫哥哥,只是“崇漸知”三個字。
被呼喚的那個人此刻正在徵越總部與高層開會,見Richard匆匆推開會議室的門,他像是有感應似的,合上眼前的膝上型電腦。
得知是聶箏出了車禍,他渾身觸電似地麻了一下。
八年之前,聶箏和父母在高速路上發生重大事故,兩死一傷,聶箏僥倖逃過一劫,崇漸知知道,那將是聶箏永遠的陰影。
所以哪怕Richard告訴崇漸知,聶箏只是腿部受傷,沒有生命危險,他依舊面色陰沉,一顆心像是被死死攥住,情緒絲毫沒有任何緩和。
那時崇漸知心裡只剩下心疼,他想,在車子衝來的時候,她該有多害怕啊。
趕到病房時聶箏已經睡著。
Richard將醫生帶到崇漸知面前,詳盡地介紹了聶箏此時的情況,從頭到尾,他一直透過病房門上方寸大小的窗戶,看著正在吊水的聶箏。
“沒什麼太大問題,但腿部骨折還是要靜養,由於患者在倒地時下意識用手撐了一下地,手腕也有嚴重的挫傷。”醫生有些遲疑,看著崇漸知滿眼的心疼,他小聲說,“聽說患者是這屆的高考生,崇先生,患者應該是右利手吧?”
崇漸知回頭看一眼醫生:“對。”
“患者右手扭傷嚴重,如果是右利手的話……按照最快的恢復速度,也很難上考場答卷。”
放下電話,他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凝重。就在剛剛,他打電話給遠在美國的william醫生諮詢聶箏手腕上的傷勢,得到的回答仍舊是不容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