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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歡閉上眼慢慢睡了下去，許嵐把身上的外套蓋在她身上。
許嵐看了眼沙發上躺著的人，俊眉微蹙，無奈的嘆息，“她有沒有傷到你？”
聞言，她不自然的攏了攏領口的衣領，許嵐心裡咯噔一下。
咬牙，心裡暗罵了聲娘。
許言歡還真是……
“我姐她有很嚴重的精神疾病，焦慮症，會自殘，五年之前，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現在有的時候根本就控制不住，只要是有句話不順心都會發作，你是不是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
說她是txl，說她噁心嗎？
陸星星心裡像是被剜了一道，難以修復，鮮血從中噴湧而出。
“會自殘？”她機械的重複著這兩個字。
像是魔咒，在她腦子裡面來回徘徊。
許嵐微微點頭，伸手將許言歡的手腕上的袖口往上撥去，只見手腕上大大小小的傷疤，有深有淺有長有短。
還有新結痂的傷口，還有剛才她劃傷的傷口。
“她一直都有焦慮症？”
許嵐微又點頭，“小時候，我媽出車禍的時候，她也在場，那場車禍，是我媽用自己的身子幫她擋住衝擊，那時候她幾乎也是丟了半條命，親眼看著我媽在她眼前嚥氣，從那時候起，她就像是換了個人，不愛說話，還受不得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