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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洽,直到它實現為止。我們也試過一次畫報,結果也不太佳。因為少了“留法外史”,賣報人也搖頭說不好,不好。高明的批評是說註腳不夠。那也難怪,聽說看電影的還有要求加多“字幕”的呢。依他們的要求,將來美術展覽會里,圖畫上邊下邊左邊右邊,還得貼滿講演它的內容,它的“意思”的文章,否則多數人還是不見得肯承受的。還說什麼……
《劇刊》是終期了,《劇刊》要做的工作永遠沒有終期。中國戲劇社不是沒有希望的,它會繼續這些工作。說句不祥的話,萬一戲劇社也無形消滅了,依然不愁繼起無人,如果中華民族還是一個民族。
(原載:民國十五年九月三日《晨報副刊·劇刊》十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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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的態度</h3>
And God said,Let there belight:and there was light-The Genesis If Winter comes,can Spirng be far behind?—Shelley
我們這月刊題名《新月》,不是因為曾經有過什麼新月社,那早已散消,也不是因為有新月書店,那是單獨一種營業,它和本刊的關係只是擔任印刷與發行。《新月》月刊是獨立的。
我們捨不得新月這名字,因為它雖則不是一個怎樣強有力的象徵,但它那纖弱的一彎分明暗示著,懷抱著未來的圓滿。
我們這幾個朋友,沒有什麼組織除了這月刊本身,沒有什麼結合除了在文藝和學術上的努力,沒有什麼一致除了幾個共同的理想。
憑這點集合的力量,我們希望為這時代的思想增加一些體魄,為這時代的生命添厚一些光輝。
但不幸我們正逢著一個荒歉的年頭,收成的希望是枉然的。這又是個混亂的年頭,一切價值的標準,是顛倒了的。
要尋出荒歉的原因並且給它一個適當的補救,要收拾一個曾經大恐慌蹂躪過的市場,再進一步要掃除一切惡魔的勢力,為要重見天日的清明,要浚治活力的來源,為要解放不可制止的創造的活動——這項巨大的事業當然不是少數人,尤其不是我們這少數人所敢妄想完全擔當的。
但我們自分還是有我們可做的一部分的事。連著別的事情我們想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