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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門來的只有三個五個,只有火山寺武僧來的最多。”
馮瑾也好奇地說:“錢大叔欠了你們非常多的錢?”
淨草說:“沒有,我們火山寺那麼窮,根本借不出很多錢。”
李木紫不依不饒:“那為什麼?”
“因為離得近!”淨草理直氣壯,“甜水城外聚集了那麼多宗門的人,簡直是百年一遇的大盛事,難道我們要坐視你們在這裡搞七捻三,不來維持秩序嗎?如果你們把小文山燒光了可怎麼辦?把甜水城屠了可怎麼辦?”
李木紫被堵得一陣窒息:淨草說的道理還真沒說錯,火山寺確實是離得最近的名門正派,就在本省。武僧們前來維持秩序,也是很好地在承擔社會責任。可是這尼姑師姐怎麼如此令人煩躁。火山寺武僧的風格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怎麼出了這麼一個奇葩。虧我剛才還覺得她瀟灑帥氣……
錢飛看看班長俠女,又看看尼姑辣妹,心想:旗鼓相當的對手。
李木紫揉揉太陽穴,調整了呼吸,轉向錢飛。
她客客氣氣地說:“我們遇到的劫案僅僅是冰山一角,近乎所有的宗門可能都發生了類似的慘劇。這不會是巧合,其背後必有聯絡、有陰謀。而這一場席捲天下、血流成河的龐大陰謀,主謀是誰?有如此大手筆,而又如此需要緊急籌錢的,除了錢前輩之外,恐怕不作第二人想。”
錢飛臉色蒼白,訕笑著說:“你們可真看得起我。”
他是徹底懵了。
為了籌錢七千萬刀,他不僅焦頭爛額,更險些粉身碎骨,還不知道今天的晚飯在哪裡。
今天來還錢的時候,他就覺得道友們“歡迎過於熱情”,味道不對,沒想到背後還藏著一頂比天還大的嫌疑帽子。
只見李木紫一笑,說:“看到錢前輩還錢,又看到錢前輩確實散了功,晚輩也不認為那些慘劇真的是前輩所謀。晚輩只是覺得,錢前輩見多識廣,深不可測,對此謎案,必可有指教於我等。”
錢飛鬆了口氣,捻鬚沉吟:“確實是個有趣的案子……”
三女都豎起耳朵聽他繼續講吓去。
錢飛說:“真仙以下,有本事的人,我基本上都認識,能迅速在每個宗門都策劃高層血案的,還真不多。”
馮瑾說:“會不會是真仙做的?”
錢飛搖頭笑說:“真仙要想滅掉個把宗門,還真不用藏頭露尾,用不著只拿一半。而且,真仙已經長生,無慾無求,不會如此貪婪。”
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