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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轉移她的注意力,然後想辦法套她的話。
於是他談了談過去幾天在馮瑾公司那裡見到的景象,那種興旺進取的場面。
陳夏華不以為異,熱情地做了補充。
淨草搓著手,笑說:“是啊,我就知道小瑾有出息。
真羨慕她,錢前輩你開公司的本事,大體上都被她學去了。
我和紫紫還說起過:小瑾她可以算是你的親傳弟子。”
一聽這話,陳夏華臉色就變了。
我小時候學語文數學都是坐在教室裡聽錢總的課學的。
熱機、化工、電子,哪一門類不是我在精誠地運用錢總所傳授的知識?如果小瑾是錢總的親傳弟子,那我是什麼?
她半帶哽咽地問出來了:“那我呢?”
錢飛對淨草怒目而視,心想:你這笨拙的鋪墊,真不如不做,一張嘴就闖禍。
今天晚上我要想哄好她,得多費多少功夫?
不料淨草輕描淡寫地當場接話,對陳夏華說:“你?你是小瑾的師孃啊。”
陳夏華一愣,咂摸一下這話裡的意思,不禁羞喜地低下頭去,併攏膝蓋,整個人都端莊恬靜起來了。
錢飛目瞪口呆。
我知道我老婆是個好哄的,但你居然一句話就這樣哄好了?淨草這人……就是能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神乎其技。
淨草繼續引導話題,似乎是想要把話題導向一個自己需要的方向:
“小瑾她還開了一個自己的證券交易所,我覺得她是把卜可平扔下的那些信仰都撿起來了,前途不可限量。
紫紫也發展得不錯,老錢你……我是說錢前輩你知道的吧?”
錢飛點點頭:“嗯,她好像在推廣一種對母雞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