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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但種種都與阮願無關。
連沛沒有回家,大概是去參加了聖誕party,他的生活多彩,和阮願的寡淡形成鮮明對比。
阮願在外賣平臺上點了一份石鍋拌飯,到的時候已經冷了。
他懶得加熱,隨便應付了過去。在睡不著的夜晚,他點開各個賬戶檢視自己的資產,計劃著在合適的時候將股市裡投入的套現,這些錢足夠他買車買房了,再包個小白臉也綽綽有餘。
不知道他用連沛包他的錢去包小白臉,連沛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他想了很多,關於離開連沛之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他大概不會再留在b市了,他對b市也談不上有多深的感情。相反,這兒見證了他孤獨的童年、悲慘的分化期和得不到回應的痴心妄想。
他可以去s市,他的兩個朋友如今都在s市定居。
至於工作,雖然辭掉有些可惜,但阮願其實也從未打算做一輩子的圖書管理員。如果可以,他想給自己更多的時間,再讀一遍書,念他想念的汽車工程。
等過了幾年,再回頭看現在的一切,也許只是他生命裡一段平淡的旅程。
聖誕之後,很快就是新年。新年容易給人一種在新的週期裡可以斬斷過去,徹底脫胎換骨的感覺。
沒有約會慶祝,阮願正好有空,決定奢侈一把,再去工作室剪個頭髮。
這次他是點名要夏延給他剪,但接待員聞言卻是一愣:“夏延啊,夏延已經辭職了。”
阮願詫異,他記得上次和夏延見面時,夏延似乎挺喜歡這份工作,還說要為自己以後做打算,學好技術就是他的立身之本。
不過人是最善變的動物,誰也說不準會發生什麼事改變他的想法。阮願只得又問出那句話:“誰剪得最差?”
接待員初心不變:“我們家的理髮師都是行業裡的精英呢。”
阮願想了想,他現在有錢,應該對自己再好點:“那就讓總監來剪吧。”
走出工作室大門,阮願又花了四位數,剪短的頭髮讓他看上去清爽利落了不少。
沒想到,這天下午,他接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
對面說他是夏延:“阮願,你今天去工作室找我了?”
阮願:“嗯,想找你剪頭髮的。”
“夏姐說是一個乾淨清秀的Omega,我猜就是你。我在那兒當了半年實習生,能叫出我名字來的客人寥寥無幾,我和師傅他們比,技術是差了些,本來說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