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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他蹲下身,掐住阮成滔的脖子,刀子就快要落到後頸的腺體上。
阮成滔被嚇得暈了過去。
路昇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連沛!”
與從同時,電話裡終於傳來阮願的聲音,因為擴了音,迴盪在廠房裡:“連沛,不要——”
刀尖恰好埋進腺體,血順著後頸的肌膚向下流。
聽到阮願在說話,連沛的動作一頓。
“連沛,住手好不好?”阮願的聲音帶了一絲哭腔,“不要髒了你的手……”
他想讓阮成滔不得好死,可是,他更不想讓連沛承受這麼做的後果。
路昇大聲:“你要是出了事,阮願怎麼辦?阮願現在腳還傷著,你想過沒有?”
連沛將刀拔出,鬆開了手。
路昇趕緊上前把刀收起來,遞給其中一個人:“拿去銷燬了。”
他檢視阮成滔的傷口,不算深,又探了探鼻息,確認他只是暈過去了,讓另外幾個人送他去私人醫院。
“給他醫,把他看守著。”
他最後再看向連沛,沒忍住給了連沛一拳:“我不提阮願,你就不管不顧了是不是!”
連沛從小沒少打架,見血也是常有的,留學期間,他還經常去看地下黑拳,那裡才是弱肉強食的天下。
所以他不會因為這點事嚇破膽,也沒覺得自己喪失了理智。
只是,他更在意阮願怎麼想。
“好了,接下來的你別管了。”路昇指著他,“我給你善後,但你應該清楚,這件事你要瞞過連叔他們是不可能的。”
連沛也出了汗,額間的頭髮溼了,他喘著氣,又狠戾,又狼狽:“關他們什麼事,連遠山都不認我這個兒子了。”
路昇心裡清楚,連遠山就連沛一個兒子,不過是等著連沛低頭,怎麼可能真的不管他:“你就犟吧。”
“我走了。”路昇說,“你可欠我不止一頓酒錢了。”
連沛把臉埋進手心,殘餘的邪氣還在胸膛遊走。
電話鈴聲響起,他不想接,他現在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但對方堅持不懈地撥打,連沛拿出手機來想關掉,發現螢幕上閃爍著阮願的名字。
阮願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電話被結束通話了,他一顆心提起,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方才有多自私。
他口口聲聲要和連沛分清楚,卻在要緊的關頭被恨矇蔽了,想要連沛替他出頭。他憑什麼?
他攥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