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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晚上都要拜上一拜。”
畫上的神獸應該就是瑚貜了……可為什麼會是在鎮上買的?
小鹽巴湊過來問:“你知道是誰賣給他的嗎?”
“這我哪裡曉得……”孫志偉的表情沒有之前生動,眼珠迅速轉動著,彷彿在努力回憶:“應該是熟人吧,他說給打折了的,交情不好都得原價買。”
熟人?小鹽巴奇怪道:“王大伯從小呆村裡,在鎮上還會有別的熟人嗎?”
“怎麼可能?”林志偉笑了笑,譏諷道:“別看老王人到中年,實際懦弱膽小,碰到陌生人屁都不敢放一個——”
小鹽巴目光灼灼:“那就說明,那個熟人很有可能就是村裡人。”
孫志偉被他鄭重的表情震了一下,眼中閃過說不清道不明的暗光,良久才說:“是有這種可能,但是吧……我們村又沒通公路,去鎮上來回得花六個小時,要到那做生意,不太現實啊。”
“嗯……”小鹽巴覺得有道理,埋頭沉思。
一個找頂香人看病得來的畫像,另一個卻是在鎮上,又或許在赤土村的某個村民手中買的,這兩者完全沒有聯絡,為什麼最終會拿到同樣的畫像,又感染同樣的病?
得病疫的四戶之間,一定會有根隱藏的線,藏匿於表皮之下,顯示在陰暗之處,到底是什麼地方……讓他們互相關聯?
“怎麼了,這畫有什麼問題嗎?”可能是小鹽巴的表情太嚴肅,把孫志偉的情緒一同帶了過去,但說緊張,他又很平靜,說是好奇,他的語氣總給人一種可答不答的感覺。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白盼看了他一眼,接過話頭,微微一笑,不是什麼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而是淡淡的疏離感:“那不是神獸,別把它掛家裡。”
……
張廣興很困,意識半夢半醒,無奈今天一大清早,雜貨鋪櫃檯上的電話突然“叮玲玲”響個不停,他褲子沒穿赤條條地跑去接,對方語速很快地亂講一通,聽完心情煩躁——必須得出去一趟。
床上的女人還沒醒,柳眉微皺彷彿在做噩夢,嬌美的軀體暴露在外,張廣興不是那種會忍耐的人,撲上去,做了個痛快。
完事後,他精神抖擻地出門。
好在叫張廣興過去的那人不敢怠慢,準備了一桌特別豐盛的就怕他不來,更沒有怪罪他來得慢的意思。
張廣興一邊吃一邊出謀劃策,回去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他不急著回家,吊兒郎當沿著田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