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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佚有好幾次機會把沈欲甩下去,光頭胎增大了胎面接觸面積,過彎時壓得很低。他有專業賽車證,知道怎樣把速度提到不死不休的高度。過彎提前抬臀,減檔,瞬間離心。
沈欲沒帶頭盔,甩下去非死即傷。在普通路面上開賽車,完全違背賽車安全上路條規,甚至連他自己也有可能車毀人亡。
但他抬腳尖加速,加速,再加速,瘋得一塌糊塗,甚至想就這樣上高速飆一飆,聽沈欲慘叫,讓他像以前那樣哭。
最後車停在什麼地方喬佚也不知道,車速減慢最後歪倒在軟軟的草坪裡,他們重重地摔在一起,剛好有一個下坡,又輪換重疊地滾了幾圈。沈欲連忙掙開小喬的懷抱,跪著膝行幾步,捂著嘴。
他從小暈車。還沒吐出來沈欲被拽起來,一剎那世界旋轉顛倒。
“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殺你!你他媽知道嗎?”喬佚摘了頭盔,黑色的頭罩只露出眼睛和鼻樑,像個罪犯。
沈欲趴在地上沒說話,他知道,從上車的時候就知道了。好幾次轉彎,小喬的身體已經離開了車體,只要再壓低幾厘米,他們一起飛出去。
喬佚把他翻了個面,騎在上面摸沈欲的脖子,摁那兩個坑。他慢慢地摘頭罩,頭髮瘋了一樣被風吹開,遮了半張臉。深邃的眼窩逆燈光,看不清表情。
“為什麼?”他把沈欲的領口拎起來,手套粗糙地揪住一扯即碎的布料,撥正沈欲不敢對視的臉。
“為什麼?”喬佚吼,“說話!”
沈欲只看著他,臉上有許多淚痕,全是風吹出來的痕跡。接著後枕骨一涼,他又被扔在了地上。
喬佚用整個人的影子壓住沈欲。他開始脫衣服,上半身的車手服像蛻皮,剝得乾乾淨淨,折彎了腰一般掛在後腰上。裡面什麼都沒穿。
最後一盞路燈也偏愛著他,把亮度全給了他。
沈欲往後挪,試圖挪出小喬的影子。沒有燈光,他的世界又消失了,一塊塊變成全黑。
赤著上身,喬佚將沈欲又一次拽直,拽起來,兇猛地拽一次又一次。沈欲沒有掙扎,什麼都看不清楚,猝不及防摸到了他,那些肌肉的線條和凹陷像魚鱗。
他趕緊收回手,小男孩真了不得,5年就把8塊腹肌練出來。
“你看著我,你看我。”喬佚終於將他摁在樹上,曾經高自己半頭的男人,現在連頭都不敢抬,他像一根銳利的刺把人紮在面前,“你死定了,你讓我找著就真死定了。”
沈欲微微朝他點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