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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還在等著她說餘下的話呢。
等了半天，只等到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季淮是十分鐘後回來的，殷妤如坐針氈。
季淮把掛號的繳費單和卡交給女人，女人接過，在面前的機器上刷了一下，不多會兒，開出一串檢查單。
看著那一串檢查單。
殷妤當場就懵了。
“季淮。”
殷妤仰頭開口，秀眉微擰。
季淮大手落在她肩膀上，“做戲做全套。”
殷妤，“……”
就這樣，殷妤莫名其妙做了N項檢查。
做到最後幾項時，殷妤明顯有些煩了，薄怒看向季淮，“有這個必要？”
季淮面不改色看她，“我們面對的是錢忠文和樊六那樣的老狐狸，你覺得有沒有必要？”
殷妤噎住，沒再吱聲，一把從他手裡奪過那張抽血化驗單，邁步往抽血視窗走，腳下的高跟鞋踩得‘咚咚’直響。
約莫兩個小時，所有檢查才都做完。
兩人回到醫生辦，女醫生正在翻看一堆病例，抬頭看了兩人一眼說，“檢查結果明天取。”
季淮接話，“嗯。”
殷妤人累得要命，不想說話，沉默是金。
從醫院出來，殷妤坐在副駕駛上，擰開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口，緩解疲勞。
她有一種錯覺，她今天來不是為了打探錢凱的死。
就是一心奔著做體檢來的。
她細腰軟塌塌地靠在座椅裡，懶懶散散側著頭看車窗外。
季淮這邊手機資訊提示音響起。
季淮從兜裡掏出手機低頭，螢幕上跳出一條資訊。
【為什麼非得明天取檢查單？】
季淮抬眸看殷妤一眼，見她一心看外面的風景，低頭打字：嗯，明早我來取。
許融：我有人家小妤妤電話。
季淮：姐。
許融：嘖嘖嘖。
季淮：姐，別聯絡她。
許融：知道了，麻煩，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差點穿幫。
季淮：事發突然。
許融，季淮的表姐，親小姨的女兒。
命運不比季淮好多少。
季淮那位小姨，念高中時期喜歡上小混混，跟對方私奔生下了許融。
後來小混混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死了，他那位小姨在不久之後莫名也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