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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蕭嶮回府後會將佳人攬入懷裡疼愛吧,不負這雪夜,不負帳暖春宵。
葉琉鮶將盒子的蓋子關起,也關起了自己決堤氾濫的思緒,把內心裡對蕭嶮的諸多向往關起,還有那不合時宜的酸澀,不要犯賤,咱有丈夫,不行咱去找男官兒解決,不可以想旁人的夫婿。
穎兒提著燈籠疾步自前廳趕來,進了夫人西廂院落,便見太子自屋內步出,她嚇了一跳,心想太子如何這般明目張膽追門子裡欺負人來了,不怕叫人看見他夜探臣妻閨房。
哼,叫人看見了,只怕正中他下懷,夫人被休下堂,他才有笑話可以看呢,是不是夫人死了,太子才開心。
畢竟誰人會發辦太子,少不得都拿夫人開刀罷了。
穎兒將燈籠掛在屋外,隨即掀簾進屋。
進屋見夫人正端詳那空盒子,便嘆口氣,輕聲道:“今日裡與老太太,少爺,大姑娘裹傷忙了前半宿,說好了回來睡一覺休息一下,如何又去看那勞什子空盒子,看了七年看出什麼名堂?”
葉琉鮶聽見穎兒進屋一瞬,便將盒子收起塞回枕頭下,也將太子令塞回衣襟內,回首見穎兒正走來,便問:“你不是前廳裡守著她倆,如何過來了?倒叫她們挑咱們二人無一人盡心,招來無妄之災。”
穎兒把被子拉起幫夫人掖好被,“才見少爺回前廳,面色惱的不行,奴婢猜想他來找你說事吃了閉門羹,他把茶杯也摔了。奴婢擔心你受了委屈,過來看看。哪知來了就見太子出屋去了。這一個二個男人,比賽似的與你好受。”
葉琉鮶苦澀笑笑,總歸半夜裡有男人從屋裡出去,說出來是不好聽的。
穎兒小聲道:“可受委屈了?”
“沒。。。”葉琉鮶明白周芸賢因為她重提叫他重審葉府的案子之事而惱怒,在怪她不替他仕途考慮,只不巧今日來了月信,父親的事,蕭嶮又擱下了,便說,“好穎兒,只你待我是真心。”
穎兒拿帕子幫葉琉鮶將溼潤的眼尾擦拭乾淨,只又說,“變賣了嫁妝走吧。尤氏如今進府,往後必會想盡辦法與你氣受。太子那邊也不是誠心助你。奴婢只怕你最後葉家沒有救成,搭進去了自己呢。和這一家子爭個不休,何必呢。”
“穎兒,我不甘心啊。我父親出事,他第一個參死刑連坐啊。媛媛發高燒,我祖父祖母和老鼠一起縮在死牢。他卻美眷大兒接進門來,天倫之樂。我葉家為周家付出那麼多,便這麼算了嗎?”葉琉鮶怒意上頭,忍不住喘著粗氣。
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