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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一些可怕的事情。
“不過我攔住了哦?”他就像是在自賣自誇,金色的眼睛亮亮的。
但說起後面的理由時,他看起來反而有些沮喪,眼睛垂下,像是被雨打溼的小鳥,“畢竟我們是您的刀劍,我知道您的任務總會遇到危險——我認為,作為刀劍,我們應該信任您的能力。”
“您一定有著自己的預期和計劃,而且萬一您打算回來修養,若是還要提起心力安撫我們的情況,不免本末倒置了吧?”
“但是……您真的嚇了我一跳。”鶴丸國永低聲說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死了哦。一成不變的話不就和死了一樣嘛?*”
“但是那份因擔憂而加快的心跳卻又在告訴我,我還活在這個還有你存在的世界。”
鶴丸國永越說,百鳥就越是心虛——如果這群刀劍可以直白的表現出自己的慌亂,百鳥已經做好了一堆心理預期和安撫打算。
但是如鶴丸國永這樣認真卻又顯得壓抑安靜的情況,並不在百鳥的計劃之內。
本就心虛的溫柔的半吊子審神者,自然沒有注意到鶴丸國永垂下眼時,流露出的狡黠和偏執。
和其他一期一振相比,不僅是對於主從關係、對於同僚關係也顯得格外冷淡的一期一振抬頭看了眼天守閣的位置,然後對上坐在走廊上安逸泡茶的三日月宗近和髭切:“不擔心嗎?”
“嗯?”髭切順著聲線的位置側了側頭,嘴角勾著軟綿綿的笑容。
“哎呀,不要小看我們的初始刀哦?”他輕笑著說道。
三日月宗近看似漫不經心地將一杯茶推到了髭切的旁邊,臉上同樣是溫和淡然的笑容,“人、刀和本丸都在這兒,這就很好。*”
那雙含著新月的眼睛透著冷淡的笑意,但其中蘊含著更深的執念和自我,卻讓一期一振都下意識移開了視線。
螢丸拖著明石國行走了過來,鼓鼓臉:“鶴丸真狡猾——不過不能給主公帶去麻煩呢。”
明石國行打了個哈欠,雙色的眼瞳掃過這個本丸的幾個成員,含糊嘀咕道:“真可憐啊。”
也不知道他指的是誰。
螢丸眼睛彎彎:“我們的主公,可是超級心軟的哦?所以我們千萬、千萬不能給他惹麻煩呀。”
哪怕再想離開本丸趕到主公身邊也不可以,哪怕再擔心也不可以——如果惹了麻煩,主公可能會感到煩惱呢。
哪怕是溫順的、善意的煩惱也不可以。他們的主人溫柔又心軟,但是心中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