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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天早已是大亮,一看電腦還是那樣,忽明忽暗的,我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在椅子上睡了一夜。
至於那瘮人的鬼,我卻是沒有了一丁點印象,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一樣,可我總感覺這次詫異的事由和我女朋友們遇到的頗為相似。
洗漱過後,一想到就要離開這裡,而且是在前途未卜的情況下,心裡難免有一些沮喪和惆悵,同時也想到了在醫院裡的父親。
到醫院時,醫生告訴我父親的病情還是那樣,沒有一點的好轉。我想問為什麼沒有好轉,是不是你們的醫術不好還是藥有問題。可我話到了嘴邊,卻是沒有說出口。畢竟父親的病情在一直控制著,並沒有惡化。
醫生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道:“你不要有懷疑的態度,你父親的病畢竟沒有惡化是吧。再說你父親的病症主要是你母親的離世造成的,想要治好,總得要找到病根你說是吧。”
我想想也是,只好漠然的點點頭。說:“辛苦你了胡醫生。”
胡醫生誠然一笑,“這是我的職責。”
和胡醫生分開後,我到了父親的病房。父親還是那樣痴痴傻傻的坐在自己的床鋪上面,嘴裡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見了父親這樣,眼角的淚已是不由我的控制,情不自禁滾落出來。我嘴裡喊著父親,手卻握著他那飽經風霜的老手,百感交集。
我和他無法正常溝通,畢竟他是一個有病的人。我只能這樣默默地看著他坐了數十分鐘,起身打算就要離開時,可在父親的嘴裡忽然冒出來這句話,他說:“天黑忌冷,不宜西行。切忌,切忌。”
聽了這句話,我不禁一愣,他怎麼知道我要西行,此次是來辭別的。還說出了勸阻的話。我重新審視了父親一番,本以為他的病情好轉了,恢復清醒了才說的話,但在我一看之下,他還是那樣混混沌沌,痴痴呆呆的,沒有一絲正常的跡象。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我聽錯了?我握著父親的手,激動的說道:“父親,您剛才說什麼?”
父親他理都沒有理我,還是獨自坐在那裡,繼續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一些什麼。
無奈,我只好默默然離開了這裡。但是,父親的那句話卻好像咒語一般,留在了我的腦海裡:
“天黑忌冷,不宜西行。切忌,切忌。”
回到我的萬隆超市,上海佬已經買好了車票,車票是今日到北京,再由北京倒車,直接坐到西藏拉薩的。我看了一眼,是今天晚上的,好在有臥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