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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已然不知不覺的降臨在這山溝溝裡了,夜風習習吹來,我們三人不禁直打顫。司機這一走,我不知他們是什麼反應,我的感覺是心裡空蕩蕩的宛如失去了靠山一般。
畢竟這個司機他是藏人不假吧,有他在,我感覺就好像有一個嚮導一樣。而今他一走,我的心情落魄不說,看著前面黑燈瞎火的祠堂,總感覺瘮的慌。
上海佬一叫我,我從這種萎靡的氛圍當中醒過來,霎時向前走去。並喊道:“哪裡,哪裡啊?”
上海佬指著前面,在黑黢黢的暮色下,果然有一個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東西趴在地上,頭朝著我們。小甘肅見了後,大聲喊道:“是誰,是誰在那裡?”
他連喊了三遍,前面那傢伙紋絲不動。“怎麼回事?”小甘肅在那嘀咕著。
“你能看清是什麼嗎?在哪亂喊?”我呵斥著小甘肅。
“不知道啊!”小甘肅撓著頭。上海佬啪敲了小甘肅一記腦門,“什麼都看不清胡咧咧,萬一要是女鬼,非過來索你命不可。”
小甘肅不出聲了,躲在我後面,我慢慢的從揹包裡掏出軍用強光手電筒,對著那物就照去。這一照,我們三人都傻了眼,原來那東西非他物,卻是木頭做的人形椅子。這個椅子好像一個跪著的人,這個人頭正好朝著我們三人來的方向。
“你什麼眼神啊?”我對上海佬說了一句:“把我們兩個弄的神經都崩潰了。到頭來是一把破椅子。”
上海佬嘿嘿一笑,憨厚的樣子好像狗熊一樣繼續打著頭陣,在這晃晃悠悠的鐵鏈橋上面走去。
小甘肅道:“這誰放這的,差點把人嚇死。晚上要是哪個沒長眼的不留意絆倒一下,非掉下橋去不可。”
“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那麼大椅子誰能看不見。我看也就你吧。”上海佬說。
“你個上海佬。你要是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看。”小甘肅反駁著,“可是話又說回來,那把椅子放在那幹什麼用的,是供人休憩的,還是鎮門的?”
“誰知道呢?也許這是一種習俗呢?”
說著這話,我們三人已然走過鐵鏈橋,踏上地面後我們才發現眼前這個石拱門上面長滿了青苔。在祠堂兩個字的上面,也留有兩道綠色青苔在繁衍。
“這是歲月的見證啊,你們看看,石頭上面都長了那麼多青苔,可見這個祠堂的歷史有多麼悠久。”
我說,這也就是在這,東北啊,大雪早就鋪天蓋地了。
“怎麼,東家。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