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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給他和徐有冥斟酒,嘴上笑道:“夫人這話說的,我瞧著那小龍人跟你早有前緣,喜歡你得緊,一口一句哥哥叫得親熱,要不怎會才一日時間已要上趕著跟你定親,只怕吃了他的魚不過是藉口罷了,沒有這一出,他照樣會把你弄下去。”
徐有冥面色沉了兩分,謝時故只做沒看到,慢條斯理地給秦子玉夾菜。
樂無晏搭上桌邊徐有冥的手,輕握住他兩根手指,衝對面之人道:“至少我無此意,定親不過是權宜之計,糊弄那小鬼而已,倒不似盟主分明已有道侶,照樣在外沾花惹草、毫無自覺。”
謝時故確實不以為恥,反而噙著笑側頭看向身邊秦子玉:“小牡丹你來說說,我沾花惹草了嗎?”
秦子玉抬眸,對上他滿是揶揄的笑眼,平靜道:“我也不知盟主在想什麼,盟主何必問我。”
對視片刻,謝時故眼中笑意漸漸斂去,那些本就從未進過眼底的笑斂盡後,只餘沉不見底的黑,和一片冷色。
秦子玉默然移開眼。
樂無晏站起身,示意身邊人:“走了。”
謝時故轉眼向他們:“一杯酒還未喝完,就走嗎?”
樂無晏:“對著你喝不下去,我不如回屋自己去喝。”
目送那二人上去,謝時故笑嘆了句:“我果然不招人待見。”
秦子玉道:“夫人說的其實也沒錯,盟主已有道侶,不該與我這樣不清不楚。”
謝時故微眯起眼,目光落回他:“你覺得我們是不清不楚?”
秦子玉難得一次沒有避開:“盟主明知我心思,卻一而再靠近我,你拿我逗樂子,卻給了我莫須有的希望,我自問不是聖人,做不到心如止水,盟主一再這樣,只會讓我更加難堪。”
言罷秦子玉起身也要走,被謝時故伸手攥坐回去。
“我給了你希望嗎?你想要什麼?”
秦子玉微微搖頭:“我不想顯得自己這般無恥。”
“晚了,”謝時故冷道,“你招惹了我,別想再跑。”
上樓進屋,徐有冥設下結界,回身時樂無晏朝他伸出手:“我手疼。”
徐有冥擰眉,將他衣袖挽起,果然見他雙手手腕下皆是一片通紅。
“怎麼弄的?”
樂無晏抱怨道:“那小鬼拖我下去時出手沒輕沒重的,用軟鞭捆住了我的手,就紅啦。”
且他皮肉白,這麼深的印子估計還得好幾日才能消。
徐有冥神情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