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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完全陷入了迷茫,完全不知司機真正的死亡原因。
倒是白狐悠然自得繞著井口走了好幾圈,鼻尖輕嗅,似乎發現了什麼。
“好重的陰氣啊……”它自顧自的說了一句,倒是引起我的警覺。
我趴在井口,把手伸了進去。
一股冰冷氣息瞬間席捲而來,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甚至我伸出去的那隻手都有些發疼。
“田伯,這地方可不能再挖了!”我眉頭緊皺,爬起來看著田伯說道。
田伯對我的話深信不疑,幾乎沒有絲毫猶豫:“我馬上讓他們填平!”
一旁的伍縣長眉頭緊鎖,還是有些不相信的走到我身邊:“小兄弟,你說這個水井的選址有問題?”
我本就不想與官家打交道,也沒接他話茬,輕輕點了點頭。
田伯當即找了個幾個年輕人就準備按照我的話將這個水井回填。
“陰氣外洩,就算回填也壓制不了!”
白狐金色瞳孔中閃爍著人性化的凝重,抬眸看著我,粉色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自己的鼻尖。
“小傢伙,這點東西難道你奶奶沒教過你嗎?”
聞言,我老臉一紅,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茬,只能把頭扭向一邊。
“仙家,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你發發慈悲,救救我們村子,以後我們村給您立廟香火供奉!”
說話間,田伯直接跪在了地上,語氣中滿是恭敬。
自搭打建國以來,動物修煉者不得成精。
而田伯口中的香火供奉無疑算是天上掉下的餡餅,完全砸在了白狐的心坎上。
我凝視著它的表情,竟隱隱覺得它並不是胡家人,而是一名野修。
“繼續挖!直到挖出東西為止!”白狐略作猶豫,聲音尖利,眼神陡然變得堅定。
田伯當即愣在了原地,我主張回填,白狐主張繼續挖,一時間讓他沒了主意,將目光投向了我。
我這幾天也把爺爺的手札翻的大差不離,仔細回想,這才輕輕點了點頭。
在伍縣長的安排下,鑽井機轟隆作響,鋒利發光的鑽頭朝著地下不斷挖掘。
足足挖了一天,鑽井機才挖了不到三十米。
就連工頭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而我和白狐以及伍縣長都在現場當起了監工,防止發生意外。
我見工頭神色凝重且有著些許慌張,急忙開口:“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