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花開彼岸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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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很遠,陸琪就聞到景丞修身上濃烈的煙味,不過還是什麼都沒說,指了指不遠處的角落:“她就在那裡。”
順著陸琪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桌子人已經喝倒了大部分,七七八八的躺在沙發上,嘴裡還都喃喃‘喝酒、喝酒’,毫無形象可言。可是目光轉向另一邊,卻又恍惚覺得是另外一番光景,卿之很安靜的倒在秦雪的肩上,長髮如烏黑絲綢流瀉下來,遮擋了幾分小臉上的醉意。他們之間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他似乎都能看到她因睡得不安慰而輕顫的羽睫……
酒吧的喧鬧和吵雜,此刻都無法進入景丞修的耳畔,他的瞳孔微縮,猶似記起了一件很久遠的事。
他是個對生活要求極其精緻的人,就連一枚小小的袖口都要要求毫無瑕疵。心情不好或者很好的時候,他也會小酌一口,而他喝的酒都是醇濃的佳釀,發酵採用的是陳年老窖,深藏個幾十年,待喝時便是入口甜綿清冽,入喉圓潤舒暢。有次喝酒被她撞見,她便嚷嚷著也要嘗一嘗,起先他不同意,可是她哪是說什麼便是什麼的性子?拗不過她,他也只好由著她去。
可剛嚥下第一口,她便嗆出了眼淚,彎著腰咳嗽不停,著實讓他這個向來淡定的人慌了手腳。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來,長長的睫毛上還有幾滴透明的淚珠懸懸欲墜,她那鼻尖也紅得惹人心憐。
就見她一臉委屈的看他:“丞修,這酒怎麼這麼難喝,像是刀片在颳著喉嚨一樣。”
聽到她的形容,他剎那有些想笑。這可是珍藏的老窖佳釀,別人想喝可是求都求不來,怎麼一經她這張小嘴,便一文不值了?
她又說:“怪不得有人借酒消愁,原來是想借著喉嚨上的痛來壓住心上的痛。不過不管是喉嚨痛還是心裡痛,分明都是在折磨自己啊。以後我可不會這樣,就算心痛痛死也不碰這難喝的東西。”
對於她還帶著幾分稚氣的話語不置可否,只是她臉上掛著的淚珠讓他十分不舒服。伸出手攬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伸出手來輕柔的將她的小臉擦乾淨這才滿意。垂眸,見她正笑盈盈的望著自己,黑眸中帶著晶亮,璨若晨星。
“幹什麼這麼看著我?”
不知怎地,她的小臉忽然升起幾抹嫣紅:“丞修,嘴巴好痛。”
他怔了一刻,下一秒俊眸裡便染上了隱隱笑意,故意問:“然後呢?”
“親親。”說完這兩個字,幾乎是立刻的,她就害羞的將頭埋進他的懷裡,長髮掃過他的胳臂,微癢。
他眸底的笑意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