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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用打量死物的眼神看著他。
陸採低著頭,俯視的目光冷漠:
“好啊,那我們先揍你一頓,你報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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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的一角,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男人滾在地上,他的衣服上滿是灰塵,無聲哀嚎著。一個男人粗魯地拔掉了塞在他嘴裡的布,痛苦的嗚咽才漏了幾聲出來。
陸採輕輕地伸出腳,踩在他一隻手掌上:
“最後再警告你一次,別動你不能動的人,不是什麼人都能任由你算計的,再有下次,就不只是打一頓這麼簡單了。”
腳步聲漸行漸遠,很快傳來車子發動機啟動的聲音,兩道刺目光芒在視線餘角快速閃過,很快,停車場又恢復了寧靜。
楊涵在地上平復了好一會,才支撐著慢慢站起來。
他渾身的肉都叫囂著疼痛,好不容易走到一根柱子旁,手提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他嗓音嘶啞,透著一股子孱弱,但電話那邊的人根本無暇顧及也懶得聽。
“喂,老闆,稅務局那邊來查我們賬了怎麼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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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夏舒安帶著家裡二老和段家父女,還有一位半殘障人士,大家其樂融融,共聚一堂。
夏父夏母還是頭一回和段叢義父女見面,但這不影響他們的熱情。他們現在已經把沈博晏看作自己的“兒媳”,不再跟剛知道兒子男朋友是誰時那麼戰戰兢兢,哎,管你在外頭有什麼稱號呢,到了家裡,就只有兒子男朋友這個身份了。
沈博晏身世成謎,但二老也隱約著知道他肯定家裡關係不太好,平日裡也不提這事,但老一輩心裡,不和對方家長見一面心裡都不放心,今天終於了了這樁心事。
飯桌上,夏母熱情地招待著唯一的小客人,夏父比則段叢義虛長几歲,樂呵呵地和段叢義聊著天。
“叢義你是哪裡人啊?”
“我是昌寧人。”
“昌寧?那離榮川也不遠啊,昌寧還是我的老家呢,我就出生在昌寧。”
“這樣,那我們也算老鄉了!”
“昌寧,安安,你還記得麼,你高中的時候也去你昌寧爺爺奶奶家住過一陣子。”
“記得,當然記得了。”
“不過我記得小沈你是高平市的人,怎麼認識的叢義啊?”夏父突然疑惑道。
段叢義眼皮子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