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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轍被他一本正經的詢問逗笑:“等一會。”
姜昀祺很乖地點頭。
兩人在外面吃午飯。
姜昀祺吃了一半想起格雷的話,興致就不是那麼高。
裴轍覺得碟子裡的提拉米蘇快被人戳爛了,便拿走了姜昀祺的叉子。
姜昀祺垂著眼睛:“比賽結束的時候,M-G隊長格雷過來和我說,不要拿他們當教科書,要靠實力——意思就是說我們實力不如他……感覺自己被打了一巴掌……想起來就生氣。”姜昀祺語氣低落,忍不住又說:“高地狙擊下野輔助——怎麼是拿他們當教科書呢?我只是知道他們肯定會這麼打,先下手而已……”
裴轍問:“那你說什麼了?”
姜昀祺搖頭,有些悵然:“當時沒反應過來……就是覺得恥辱。”
這會反應過來,姜昀祺抬頭看著裴轍,張嘴想說什麼,但好久還是憋不出,恨恨:“可惡!還是想不出怎麼反駁!”說著拿回裴轍手裡叉子跟沒骨氣的提拉米蘇較勁。
裴轍好笑:“你應該說,這是知己知彼——雖然還沒百戰百勝,但遲早的事。”頓了頓,裴轍又道:“他不是聽得懂中文嗎,這話應該明白。”
話音落下,姜昀祺倏地正色,握緊叉子望住裴轍,半晌極慎重地點了點頭:“我下次說。”
裴轍:“……”
裴轍傍晚的飛機回柏林,下午陪姜昀祺在酒店。那會雨已經停了,羅馬常年豔陽高照,雨停的前一刻還下起了太陽雨。
房間門背後被裴轍抱懷裡親了許久,姜昀祺臉紅紅的,特小聲問裴轍做不做。裴轍低笑,說他聲音那麼小幹什麼,房間裡有人?姜昀祺被他逗得臉紅。但裴轍總是一副從從容容的樣子,姜昀祺覺得自己老是被捏得死死的,就有點氣鼓鼓,但抬眼瞧見裴轍慢條斯理單手脫襯衣,姜昀祺就覺得也還好,視線往下,過了會主動湊上去親他。
後來襯衣到了姜昀祺身上,裴轍屈指撐著太陽穴看姜昀祺自己弄,除了眸色比平常暗,看不出什麼過分的,即使姜昀祺覺得裴轍偶爾起興的頂撞非常過分。過了會,裴轍極深的視線移到姜昀祺汗溼的腰側,單薄清瘦,紅得不是那麼明顯,裴轍伸手覆上,握了握。
“到哪裡了?”裴轍問姜昀祺,但沒看姜昀祺,眼簾低垂,看著姜昀祺小腹。嗓音帶著點笑意,藏在性感得要命的聲線裡。沒等到姜昀祺回答,裴轍伸手就去揉:“嗯?”
姜昀祺哆哆嗦嗦慌得不得了,去扯裴轍手腕:“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