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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還要待一個月去法國看世界賽。
方明柏左右找了塊暴露在外的岩石坐下,手肘往後撐著,仰頭活動了下脖頸。
姜昀祺拿出手機給朦朦朧朧的夕陽拍照,沒有想象中的驚豔,天氣真的很不好。
“姜昀祺。”
方明柏看了會背影挺拔清瘦的姜昀祺,笑著問:“要不要坐一會?”
姜昀祺正在低頭看照片,聞言抬頭微笑,點了下頭朝方明柏走去。
周圍人都在拍照。好多遊客和姜昀祺一樣失望,略拍了幾張就興致缺缺地原路返回了。
日落橙光陷入深青天際,壓得極低,籠在雲層薄霧中。
“其實我一直想跟你道個歉。”方明柏轉頭看著姜昀祺。
姜昀祺沒明白,“道歉?”
方明柏沒有立即說話,片刻指了指姜昀祺左耳一側的頭髮:“有一小片樹葉。”
姜昀祺抬手摸了下,沒摸到,模樣傻愣愣的,又好像有些不自在。
方明柏隨手幫他拿下來,沒給姜昀祺反應的時間,繼續道:“就是在酒吧,我說了一句話讓你不舒服。”
姜昀祺想起來了。但隨後腦子裡跳出的問題更多:方明柏怎麼知道自己因為哪一句不舒服?難得他知道遂滸?還知道自己與裴轍的關係?
方明柏注意姜昀祺臉色,語氣輕緩:“姜昀祺,我不是有意的,真的對不起。做我們這行大都知道遂滸軍火案,裴司又是遂滸出來的,案件相關或多或少會了解些。”
姜昀祺知道方明柏沒有惡意,甚至對自己抱有歉意,而這件事早就因為裴轍惹他生氣完全被拋到了腦後,這會想起來,更多的是尷尬。
姜昀祺說:“沒事。方先生你不用自責,真的沒什麼,我都忘了。”
方明柏好笑揚眉:“還是方先生?我感覺我在你嘴裡起碼長了十歲。”
姜昀祺不知道說什麼。
方明柏笑著看他,似乎很樂意見到姜昀祺這副略帶窘迫的樣子,好一會才道:“你可以叫我明柏哥,反正我比你大。”
這回倒沒有上回默默吐槽的心思了,姜昀祺點頭笑了下。
方明柏逗他:“不叫?”
姜昀祺:“……明柏哥。”
方明柏樂滋滋:“還挺好聽。”
姜昀祺:“……”
“——什麼好聽?”
祈見跑了回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拿起先前擱著的礦泉水,灌了幾口說:“我看天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