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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自己把自己點著了。
畢竟,姜昀祺膽子確實大。某些時候。某些地方。
嘴角還有奶沫子,手裡還捏著撕下來的酥皮,姜昀祺看了看剩下的薄薄酥皮,覺得自己就跟酥皮似的,燙得都快脆了。
裴轍伸手摸了摸姜昀祺滾燙臉頰,笑著叫他:“昀祺。”
貼著的掌心與臉上溫度一比,溫涼舒爽,但姜昀祺分明記得裴轍這隻手掌撫摸自己時的炙熱力度。
姜昀祺低頭咬了口酥皮,含糊道:“裴哥……我腦子裡全是你。”
裴轍低低笑了兩聲,把姜昀祺搬到自己身上安頓好,然後剝酥皮喂他吃。
姜昀祺安靜吃著,沒再說話。
餵了半晌,裴轍看著姜昀祺耳朵慢慢不那麼紅了,便拿開餐桌上的餐具,抬手將人直接抱了上去,在姜昀祺略微無措的時候,低頭吻住奶香四溢的唇瓣。
過了會,裴轍對咬著襯衣角滿臉潮紅的姜昀祺說:“昀祺不要害羞。裴哥只會比你想得更過分。”
接下來幾天兩人幾乎把羅馬逛了個遍。
姜昀祺眼大肚皮小,計劃列得滿,可往往逛到下午就走不動了。
裴轍說他太瘦了,手腕細腳腕細,還總是抽筋,可見賽事訓練這大半年,身體就沒好好鍛鍊過。
裴轍說這些的時候,姜昀祺趴在裴轍背上晃小腿,明目張膽恃寵而驕。
這幾天一直沒下雨,陰晴轉換,傍晚的時候天色更加清朗。姜昀祺手機上還保留著巴黎的天氣預報,巴黎倒是天天下雨。
一路走來背光,夕照從市政廳一側高高矗立的騎士雕塑後鋪開,歷史的厚重感忽然變得清晰。
姜昀祺拍了很多照片。
後來,他們的影子被路燈拉長,姜昀祺摟著裴轍,拍下地上的影子。
“我覺得這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間。”
裴轍糾正:“之一。以後會更開心。”
姜昀祺點點頭:“只要和裴哥在一起,怎麼都開心。”
回到公寓,裴轍做飯,姜昀祺坐沙發上整理照片,給宋姨發了些,給偷偷玩手機的雯雯發了些。
和信戰的聯絡停留在幾天前。
博宇後來發微信說覆盤情況,不是很理想。他們一回國就連夜覆盤找證據,可翻來覆去四五遍,除了幾次開場利用低階錯誤暴露方向,宋紹的操作根本找不出破綻。
“沒有明顯的裡應外合痕跡。Eric說把人找來打一頓,往死裡打總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