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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前。
這個季節不是旺季,一路走來的遊客不是很多。積雪還未全化,城堡前異常廣闊的草坪行道皚皚覆蓋。視野中心的天鵝湖結了冰,白頸、黑頸天鵝繞著湖泊在雪地裡溜達。還有幾隻灰棕野鴨,低矮灌木間竄進竄出,一點不避著行人。
茂盛雪色遮掩了大半精緻,動物都比人無聊。
城堡極寬闊,左右對稱,主樓尤其壯觀。不過再壯觀也是一眼的事,要不就一張照片搞定。雪白屋頂下一格格窗戶排列整齊,從最左邊到最右邊,除了大小高低長短這些幾何特徵不同,旁的沒什麼兩樣。
於是,姜昀祺拍了幾張發群裡,轉身就去逮活的天鵝拍。
天鵝被他搞煩了,跑去湖裡冰面上蹲著。
裴轍站不遠處,與昂頸嫌棄的黑天鵝對視一眼,表示很能理解。
姜昀祺拍得差不多,回去找裴轍,手套早就脫掉掛脖子上,一邊低頭翻看手機裡照片,一邊選照片發群裡,一邊擤鼻子,一邊頭也不抬問裴轍:“裴哥好玩嗎?裴哥你覺得好玩嗎?”
裴轍垂眸注視姜昀祺玩出薄汗的泛紅鼻尖,沒有說話。
姜昀祺顯然覺得裴轍答案不重要,天鵝的脾氣很重要。接下來被裴轍牽著往裡走,姜昀祺說不停:“它們也太囂張了!你看它們走路姿勢!裴哥你看,裴哥你看到了嗎?天鵝就是這樣的嗎?它們怎麼不上天呢?裴哥你說它們為什麼不上天?切。”
裴轍不知道說什麼。
內部參觀的時候姜昀祺安靜許多。
穹頂高闊,壁畫連綿宏偉,進來的遊客說話聲都很低。
姜昀祺跟裴轍身邊小心翼翼,講解前十分鐘還是聽得很認真的,後面就走馬觀花三心二意了。裴轍一度懷疑姜昀祺上課也這樣。慢慢地,裴轍確定,姜昀祺上課肯定是這樣。
但也有例外。
到了掛著眾多19世紀美女肖像展廳的時候,姜昀祺專注力就跟火箭倒計時發射似的,一瞬間火力全炸,藍眸噌地亮起來。姜昀祺含笑看過每一幅美女肖像,神情那叫一個聚精會神、熠熠生輝。
自己喜歡還不算,非要問裴轍意見。
“裴哥好看嗎?”
“裴哥你喜歡這個嗎?我挺喜歡的。”
“裴哥她面板好白啊!真的好白啊……裴哥你喜歡白一點的還是黑一點的?”
裴轍覺得面前這幾十幅畫,每一幅都是一個坑。
城堡面積太大,後面還有園林,姜昀祺興致勃勃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