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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顯然被姜昀祺罵慣了:“我怕啊!我又不是你,遂滸那會貨搞錯三批都有膽子走回姜正河身邊,我一聽魏叔抓我、我屁滾尿流了好嗎?”
姜昀祺說不出話。
阿隨撓撓耳朵:“逃的時候被砍了一刀。”
說起來輕描淡寫,姜昀祺知道阿隨膽子小怕疼,那會肯定疼昏過去了:“後來呢?誰給你縫的?”
從疤痕呈現效果來看,應該出自極專業的醫生之手。
姜昀祺又問:“你去醫院了?”
阿隨小聲:“我雖然蠢也不傻啊,要是去醫院,前腳還沒踏進,後腳就被逮著了。照魏叔那性格,我們擅自進醫院,要是把他們暴露了,奧仔的鍋都是次要的,我還有沒有命另說……逃的時候碰到一個好人,他載我回家幫我縫的。”
霍向書修長白皙的手指從下往上替阿隨一顆顆扣扣子。
姜昀祺皺眉:“好人?”
“嗯啊”,阿隨低頭瞅著扣得齊整的扣子,朝霍向書道謝:“麻煩霍醫生了。”
霍向書微笑:“不麻煩。”
姜昀祺:“後來魏叔找他了嗎?”
阿隨:“沒有。我被抓回去的時候,魏叔正好被姜正河叫走,好像因為你的事,什麼醫療檔案的……我不敢打聽太多。知道太多就死得快,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姜昀祺:“……”
阿隨體力消耗巨大,這會又餓又困,說話也懶洋洋的:“你放心,沒有牽連無辜的人。我膽子再小也不會做奧仔那樣恩將仇報的事。”
姜昀祺沉默,過了會說:“我知道。”
在遂滸的時候,奧仔一心往上爬,暗地利用陷害很多人。不過姜正河總是睜隻眼閉隻眼,有時候還拿奧仔做例子,讓姜昀祺不要對心懷不軌的同伴心軟。
阿隨語氣透著小聰明:“況且我沒看清他長什麼樣,就算魏叔問我,我還真說不出來。傷口縫合疼得我直接昏過去,後來兩天基本昏迷。他好像挺忙的,早出晚歸,第三天能站起來的時候我就走了,我知道不能多待,對他不好。我還幫他整理了屋子,什麼痕跡都沒留下。要是他事後想起來報警,也沒辦法。”
姜昀祺氣得不行:“沒報警是因為人家壓根不想報警!你住人家家裡三天,人家會不知道你長什麼樣?!”
時隔那麼久,阿隨此刻才回過神,不禁贊同道:“對哦!”
姜昀祺覺得自己要吐血。
霍向書好像又笑了下,但兩人都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