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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躺在枕頭上,睫毛都在顫著,握著他指的手,迅速涼了下來。
陶蒼林看了一會兒,他該走的,在應白房間留太久終歸不合適,晚上媽媽也可能上來看他們有沒有睡。
應白閉著眼在黑暗裡等了一會兒,只等來他鬆了的手和離開的腳步聲。
她沒睜眼,也沒抬頭,心裡說不清什麼感覺。不是生氣,不是失望,也不是傷心。他不過是自己的玩具,玩具不聽話,丟掉就好了。
她沒有動真心,只是突然有些覺得冷,被子裡太冷了,大概是這個原因吧。
被子裡開始有些溫度,她自己的體溫烘得被窩終於不那麼冰了,但還是涼涼的,腳伸過去都分不出哪個更冷。
應白躺在一片冰涼裡昏昏欲睡,她早習慣這樣的溫度了,直到被子裡竄進一陣風,她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然後被窩裡就多了個熱乎乎的東西。
林林鑽了進來,把她抱進懷裡,明明他剛從外面進來,卻比她暖和好多。
應白突然想深深地嘆一口氣,身體裡積攢了這麼久的倦意像酒精一樣混進血液衝上腦,她暈乎乎的,又覺得放鬆。
捂了半天還是半涼的腳,惡作劇一樣貼上他的小腿脛骨,冰冰涼的,讓人打冷顫,陶蒼林抖了一下,還是任由她這樣。
後來很多個冬夜裡,她都這樣在林林的體溫中睡著。他總是在半夜過來,一大早起來回房,以防媽媽發現。
有時做愛,更多時候只是單純地彼此相擁著睡著,直到應白去參加藝培集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