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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去秘境,都開始逞能撒謊了,臉色白得跟敷了一斤麵粉似的,想嚇唬誰呢。嘴唇也幹得要命,他下意識用手指頭一抹,只覺得粗糙乾裂,還能感覺到她唇齒間溢位的熱氣。
她一定很渴了。
雲聽畫又起身用杯子給她倒水,然而她躺著也不好喂,他又是個沒照顧過人的,杯子一倒,從她嘴角灑的比喝到的更多。
他又慌忙用手去擦順著她嘴角往外流的水,偏偏那水珠滑得好快,都一路鑽進了脖頸。
他順手摸了進去,指尖兒好似觸到了她的鎖骨。她渾身都燙,那熱度都順著他指尖兒一路蔓延,穿過手臂直達心臟。
雲聽畫慌忙抽回手。
他轉身去蘇飴糖的小廚房裡找了個勺子,用勺子蘸水替她潤唇,這樣基本就不會灑了,而且不用手直接去接觸,他心跳才不會那麼快。
餵了水,看到蘇飴糖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雲聽畫還未來得及鬆口氣,就看到她身上又開始冒汗了。
這都是疼的。
靈氣在破碎的經脈裡橫衝直撞到底有多疼,他都想象不到。
看到她強行閉著眼睛,但眉頭緊緊蹙起,雲聽畫就知道她其實疼得睡不著,不想讓他擔心,就忍著裝睡。
他想了想說:“我吹簫給你聽。”一摸沒找到簫,才想起已經送給了蘇飴糖,他也不想讓蘇飴糖去拿,便道:“那我唱歌給你聽。”
也不知道唱什麼,就輕輕的哼,聲音輕緩如春風,帶著一絲能夠安撫人心的力量。
蘇飴糖疼是真的疼,但也的確是她自找的,故意疼的。如今聽到雲聽畫唱歌,蜷縮成團的身子都漸漸放鬆下來,好似真的疼痛都有所緩解了一般。
明明那麼疼,她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沒出發,來不了了。”
雲聽畫雖然壓低了聲音,睡得很淺的蘇飴糖仍是醒了過來。
她豎起耳朵仔細聽。
“怎麼能不來了呢,大家都約好了啊,弟兄們等你半天了!”雲聽畫的神識弱小,他的電話手錶不能做到單純的神念溝通,也就是說,對面的聲音蘇飴糖也能聽到。
這說話的人,就是楚家的楚荀。
“晚一點兒也沒關係,我們都等著你帶我們去捉鳳凰呢!”
雲聽畫:“蘇飴糖不舒服,我得看著她。改天再去吧。”
“她不舒服就留在家裡讓下人伺候唄,大家都出來了要是就這麼回去多沒勁兒啊。”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