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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節哀。”
錢忠文擺擺手，似乎是難受得說不出話，佝僂著背轉身離開。
他前腳轉身，後腳馬上有保鏢上來攙扶他。
一旁還有警察在跟他說話。
錢忠文，“你們處理吧，是自殺，跟旁人無關。”
警察看樣子跟錢忠文是熟人，“你身體一向不好，自己悠著點，勸你別難受，那是場面話，我只能說，你照顧好自己。”
錢忠文，“嗯。”
最後，錢忠文在保鏢的護送下離開。
殷妤轉頭看向季淮，瞧見他唇角的血漬，忍不住皺了下眉，“你沒事吧？”
季淮神情淡淡，“沒事。”
殷妤不悅，“嘴角都出血了還說沒事。”
季淮，“真的沒事。”
說完，季淮垂在身側手拉過殷妤的手攥住。
殷妤頓住，紅唇挑動剛想說話，方才跟錢忠文說過話的警察走了過來。
季淮鬆開緊握殷妤的手，從兜裡掏出煙盒敲出一根菸遞給對方。
對方沒接，把煙推開低聲說，“沒異常。”
季淮眼眸低垂把煙塞回煙盒，同樣低聲，“自殺？”
對方，“刀片割斷了頸動脈，刀片上指紋只有他自己的。”
季淮承應，“嗯。”
對方，“你自己注意安全。”
季淮，“嗯。”
說完話，警察往後退了半步，聲音也提高了幾許，“帶女朋友來做孕檢？前面是婦科。”
警察叔叔語出驚人。
殷妤杏眸倏地瞪圓。
相比於殷妤，季淮倒是神態自若，伸出一隻手摟住她的肩膀，接話說，“您聲音低點，我們倆還沒結婚，她臉皮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