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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他也要……
手機叮咚一聲。
同學林延問他人在哪兒,大家都到了。
沈棲這才記起來幾個高中同學要給他過生日的事,起身給他回了訊息:我換件衣服就來。
他把手機反手扣在床上,完全沒看到紅蕊緊跟
而來的訊息。
——梁先生今晚會回家。
第2章畫梁棲燕(二)
沈棲先去洗了遍澡。
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燥意和麻癢如附骨疽一般纏在血液深處再順著骨骼與末梢神經傳達至血肉,帶來難忍的焦灼與煩躁。
他用力搓著手臂,不僅沒有半點緩解反而更加難受。
生理的不適逐漸演變為心理不適,像有片抓不到的羽毛在他骨骼裡搔磨,牽帶皮肉經絡硬生生拖拽揉捏,讓他恨不得蜷縮成一團,又想把骨骼皮肉都撕開。
沈棲咬咬牙,將水流撥到冷閥,讓冷水直直澆下來。
極度的低溫勉強壓下幾分癢意,又在肌膚上刺入尖銳的涼。
他忍著哆嗦站在水流下任由沖刷,直到凍得耐不住才低低喘了幾口氣關掉水閥,瓷白的肌膚已經染上一層瀲灩的粉。
沈棲邁出衛生間,對著鏡子檢查光裸的身體。
胸口白潤腰線瘦薄,除了小腹上一條橫亙的粉色舊疤之外全無異樣,那股子無孔不入的癢意應該不是過敏。
鏡中的臉泛著受冷的蒼白,漆黑睫毛上掛著潮溼的水珠盈盈欲墜,異色的瞳眸映在鏡中。
他只看了一眼就下移視線。
這雙眼睛太難看了。
如果梁喑看到了他的眼睛,也許會覺得很厭惡、很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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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一個個的怎麼都不說話,來消遣還是來開會啊?”
二樓臺上坐了三個男人,居高臨下地望著底下。
最左側的男人半個身子隱在暗處,淡漠冰冷的眉眼微斂看不出情緒好壞。
“梁大爺,您好歹吭個聲。”
梁喑剛忙完一個跨國併購案,連軸轉了大半個月今晚才落地平洲。
這會兒人還沒從時差裡倒過來,來一趟已經很給面子了。
“沒看著他累麼?”陳亦洲用肩膀頂了下身旁男人,笑罵他:“應三兒,你明知道他今天剛忙完還非把人拉來喝酒,回頭他找個由頭把你這兒拆了你別找地方哭。”
“就因為剛落地才應該來消遣,勞逸結合麼,他都快三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