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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馮千鎰又說,“原本也想令千鈞引薦,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能來,是咱倆的緣分。”
陳星一瞥馮千鈞,馮千鎰又說:“我去稍做安排,千鈞,你且先陪大驅魔師用晚飯。”
陳星:“……”
馮千鈞一關上門,陳星頓時瞥向馮千鈞,示意他解釋。
馮千鈞無奈攤手,無可奉告,稍稍低頭,看著陳星,陳星詫異道:“你哥怎麼什麼都知道?你究竟朝他說了多少?”
馮千鈞說:“你是不是不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天底下有什麼訊息,能瞞得過鬆柏居的當家?”
陳星:“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我看不像開客棧的啊。”
馮千鈞:“實不相瞞,賢弟你別生氣,我們家的主業嘛,是開錢莊,放高利貸。”
陳星看這建築群如此氣派,答道:“果然,你家挺有錢嘛。”
陳星環顧周圍,只見牆上掛著曹丕的真跡,室內立著水墨屏風。下人送了食盒,馮千鈞又自顧自在一旁坐下,提了爐上燒開的水沖茶,解釋道:“副業嘛,西豐錢莊,還有另一個作用,就是探聽天底下的情報,南來北往,山海內外,大到皇帝家的家事,小到黎民百姓的十八輩祖宗,只要給錢,我們都能調查出來,天底下就沒有馮家得不到的情報。”
居然還是長安城中的情報頭子,陳星只覺這一路上實在太小看馮千鈞了。
馮千鈞衝好茶,朝陳星做了個“請”的手勢,笑道:“所以抵京第一天,西豐就知道了項述的真正身份叫述律空,乃是敕勒古盟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大單于……”
“……也知道了我們夜闖皇宮。”
陳星說。
“唔,”馮千鈞說,“還知道你是晉陽大儒陳喆的獨生子,宇文辛少年時,曾在你家學藝,只是世間之事罷……賊老天無眼,堂堂正正、頂天立地的正人君子從無善報;壞事做盡、死有餘辜的鼠輩卻總是……”
陳星到一旁坐下,笑道:“這麼說可就不合適啦。行事方正,那是因為咱們覺得這是對的,可不是為的圖善報。”
馮千鈞先是一怔,繼而釋然笑道:“是,是的。你可比大哥看得開太多了。”
繼而帶著試探神情,朝陳星問道:“那宇文辛……”
“嗯?”
陳星正想著如何開口找驅魔司遺址一事,要硬著頭皮在別人家裡翻箱倒櫃似乎也不太合適。馮千鈞卻觀察陳星神色,末了忽然道:“罷了,沒什麼,宇文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