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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午夜節目中突然人氣驟增,接到這個名為‘愛’的節目的邀請,合夥人替我接了下來,節目流程沒有跟我細說過,我也不太瞭解。
“然後我在剛開始錄製的節目中遇見了你,我之前應該跟你說過,我們有長達八年的時間沒見過面也沒有訊息,所以我並沒有認出你來,我以為是節目組給我安排的節目合夥人,所以還挺配合你的表演。”
陸嶼大概地講了下發生的事情。
喻行止坐在茶桌邊緩慢地喝了口茶:“我以一種你所不知道的方式同樣參加了這場節目。”他冷靜地分析,“那麼你覺得你突然人氣驟增這間事情可不可能跟‘我’有關係?”
陸嶼走到他身旁坐下,繼續道:“我記起來我們在第一個場景內算是半個隱藏地圖裡發現了我小時候畫的畫,很小的時候畫的,應該是被我媽收起來了的。”
喻行止的手指在木頭桌面上叩了叩:“你在那裡發現了屬於你的東西,有沒有可能是被你父母投放在了裡面,你父母他們現在是在做什麼?”
“失蹤了。”陸嶼說,“他們在某個對我來說十分平常的早上消失在了家裡。”陸嶼沉默了會兒,他十八歲剛過幾天的時候,早上起來他家裡就沒人了,他當時還以為他爸媽是去做什麼緊急工作了沒來得及跟他說,結果長達半個月的時間他沒有收到任何他爸媽跟他聯絡的資訊,接下來他就把喻行止從那個禁錮著他的基地給帶走了,透過他爸留在家裡的一臺電腦,用他的生日跟虹膜十分簡單地破解了密碼,電腦裡面其實也沒什麼十分重要的東西,一個十分簡單的聯絡方式,邀請函般地寫到——我們誠摯地邀請您來到第五號飛船。
陸嶼在之後去資料庫翻找了許久的關於那第五飛船的資訊,資訊不多,說得最多的也像是天方夜譚,但是陸嶼去找喻行止的時候盯著他看了許久,還是問了句他:“你想要離開嗎?”
喻行止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沒說話。
陸嶼把這當成了他的預設,喻行止人生第一次從那個禁錮他的基地走出來是陸嶼說要跟他去打結婚證,陸嶼事後想想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理由會被接受,會讓喻行止跟他離開。
他只記得他們倆神情肅穆地走進了辦證的大廳,辦證的機器人十分程式化的跟他說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他們對著鏡頭拍照的時候表情也一點歡喜也沒有,尤其是喻行止,他沒有笑,面無表情著一張臉,不像是在照結婚照倒是像在照遺照。
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