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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忘啊。”
“現在你活了,我又都想起來了。”說完,弟弟撲哧一笑,倒在床上開心地蹬腿,管聲掄起枕頭砸了過去。
這時,有個衛星電話打進來,不用想就知道是好友白佑。
他立刻接起:“你秘書說,你在巴基斯坦爬山呢?”
“我在K2大本營,今天雲層特厚,剛連上衛星。”白佑頓了頓,顫抖的聲線混在沙沙的噪音裡,像一個快沒電的機器人,“我就知道,你肯定沒死,只是誰都找不到你而已。”
聊了一會兒,白佑擤著鼻涕道:“給你聽聽喬戈裡峰的風聲。”
好友似乎出了帳篷,管聲的耳邊瞬間寒風呼號,幾乎能感覺到凌冽的雪沫子正往脖頸和耳朵裡鑽。他打趣:“趕緊回去吧,凍死我了。”
“哈哈,怎麼樣,這就是夏天的野蠻巨峰。”
白佑是個狂熱的登山愛好者,20歲時就從南坡登頂珠峰。據他說,登珠峰並不難,尼泊爾的商業登山早已是極為成熟的產業鏈,只要有充裕的金錢、時間和健康的身體,就能登上去。
可是喬戈裡峰不一樣。
這座世界第二高峰的攀登難度遠超珠峰,極為險峻。據說死亡率一度超過27%,大於玩一顆子彈的俄羅斯輪盤賭,小於兩顆子彈的。
前年夏天,白佑已經做好準備,也早就聯絡好一支歐洲登山隊,臨門一腳還是打了退堂鼓。
“你不是說K2特危險嗎?上去四個死一個。”管聲難以置信,他竟然真的去了。
“嗯,想挑戰自我。你回來了,我就先不挑戰了,本來也有點打怵。”白佑淡淡地說,“我不能去澳洲接你了,和當地警方發生點衝突,被禁止入境五年。”
管聲心裡湧動著感激:“聽我弟說了,你從美國僱了一支救援隊找我。”
“嗐,這有什麼。”白佑輕飄飄地笑了,“我明天就往回走,要徒步一週才能走出去。不聊了,有點聽不清楚,我現在就收拾東西。”
結束通話電話,管聲發現弟弟已經睡著了。他把薄被搭在弟弟身上,想發訊息問範錫睡了沒,卻發現好友列表裡沒有這個最親密的戀人和結拜兄弟。
這讓他恍惚了一下。
是啊,範錫原本不在他的生活裡。
他輕手輕腳地出門,敲響隔壁房門,輕喚道:“八寶粥……”
門開了,一隻熱情的手探出來,猛地把他拽進去。隨之而來的,是兩片同樣熱情的唇。
空氣中浮動著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