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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聲幾乎是逃出了那條弄堂。
胸口猶如捱了一鞭子,又熱又疼。身邊女孩兒的嘴在動,但他像是聾了,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好在今日的錄製即將結束,不然大家很快就會注意到他臉上那可疑的呆滯。
範錫一點也沒變。平平淡淡,清清秀秀,如一棵野草。不算很立體的臉上,嵌著兩顆烏黑的眼珠,像熟透的葡萄,像他老家溼熱的氣候。
去年夏天,“南迴歸線”貴陽站結束後,他和方博開車去了次凱里,還在“老範便利店”買了關東煮。
老闆娘很漂亮,穿著一條顯年輕的花裙子,蝴蝶般忙碌於明亮整潔的小店。老闆則很普通,頂著顫巍巍的小肚腩。但能追到這麼漂亮的老婆,想必是個很有內涵的男人。範錫像媽媽,所以五官很耐看。也像爸爸,所以乍一看很平凡。
他讓方博裝成範錫的同學,打聽一下對方的近況。後者不理解,問:“你們不是結拜兄弟嗎,你直接聯絡他唄?”
“最近聯絡得少了。”當時,他淡淡地說。
方博去了,很快出來,說:“挺好的,跟青梅竹馬在一起了,感情可好了,倆人一起奮鬥呢,哈哈。”
“哈個屁。”他冷冷地瞟了一眼助理,又嘀咕一句,“對不起。”
每隔一兩天,他就查信用卡賬單,想知道範錫去了哪兒消費,但那卡一次也沒刷過。可是既然不用,幹嘛又來借錢?
每隔一兩個月,他就拜託“索拉里斯”,查查範錫有沒有離婚。每次,對方都簡短地回覆一句:“沒有。”
範錫閃婚後,他也曾積極社交,結識異性朋友。周圍的小鮮肉,明明各個都比那小子帥,可他就是不感興趣。他認識了很多人,也能相談甚歡,卻再也無法真正放某個人走進心裡。
去年中秋,他正在外地拍戲,劇組搞了個茶話會來過節。那晚,他和一個懂音樂的女孩兒聊得很投機。她剛滿二十,還在上學,但已經有了很多粉絲。
她的外表極為清純,一雙溼漉漉的黑眼睛似乎能看透人心,很像那個甩了他的男人。聽說女孩的舅舅是船員,他便跟她聊了很多與海有關的話題,還互換了聯絡方式。
閒聊幾天,女孩殺青了。後來有一次,她發來一段影片,說:我正在海邊拍寫真,你不是喜歡大海嗎?我拍了個小影片給你。
他點開一看,風景確實很美,可是大海全被她的比基尼、大白腿、白膀子和事業線給擋住了。他回覆:不要擋住。
她:不要擋住什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