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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安寧的一時心軟,這個夜晚,玉容歌就是這般抱著安寧睡到天亮的。
等他睜開眼睛,清醒的時候,安寧立即推開了玉容歌,這個時候的她,感覺身上每塊骨頭都在發麻,這麼重的份量,被壓麻袋一樣壓了一個晚上,換成任何人一個人,起來都得是這個樣子。
那玉容歌呢,被安寧推開的時候,還有些迷糊著。“寧兒,你什麼時候跑到地上來的?”
安寧沒好氣地瞪著他。“問你自己啊。”
“寧兒,我沒夢遊的習慣啊,我不記得昨晚有將你從榻上抱到地鋪來啊。”玉容歌此時確實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一頭霧水的他,拼命回憶著昨晚的畫面,怎麼都不記得他有做過這種事情啊。
安寧呢,揉著渾身痠麻的地方,皺眉道:“這都怪你做了噩夢大喊大叫的,吵鬧得我腦殼都疼了,沒辦法我爬起來看看你,沒想到我才走過去,你就拽著我不放,將我當麻袋一樣壓了一個晚上,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其實玉容歌做噩夢也挺安靜的,壓根不像安寧所說的那般大喊大叫的,可安寧不這麼說,她如何解釋她為何跑過去看玉容歌呢,總不能說她是因為看著他動得奇怪才過去瞧瞧的吧,那要是說出來的話,還不得是她自個兒的原因啊。
想著如此,安寧又狠狠地瞪了玉容歌一眼,總之,都怪這個傢伙。
“我昨晚做噩夢了?”他怎麼只記得偷親寧兒的美夢呢,後面他有做噩夢嗎?玉容歌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啊。
“是啊,你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抱著我又哭又叫的,就跟個孩子一樣,鬧騰得我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其實這廝一點也沒鬧騰過,很乖巧,就是抱著她安靜地睡覺,可她不這麼誇張一下,她覺得不足以發洩她現在心口堵著的那道悶悶的氣流。
玉容歌呢,聽著安寧這般說著,他倒是一點兒也沒懷疑。他帶著愧疚的神色,小心翼翼地挪過來,有些不好意思道:“寧兒,很抱歉,是我吵到你了,讓你一個晚上都沒睡好,是我的錯。那個,那個,你還好吧?我又傷到你嗎?”玉容歌看到安寧一直在揉著各處關節,他斟酌著字眼問道,目光呢,有意無意地打量著安寧的上下,想要知道是不是他昨晚做噩夢的時候傷到安寧哪兒了?
安寧呢,繼續揉著各處麻木的地方,語氣沒怎麼改變,依舊是餘怒未消的樣子。“你說呢,你若是讓一個重量比重好多的人壓麻袋一樣壓個一晚上,你就知道起來的時候是什麼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