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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快就遇到了瓶頸。令沈從容始料未及。
在此之前,她雖知道這間餛飩鋪子離得很近,卻從未嘗試過和人騎行過去。而這個問題是不會在機動車行駛時突顯出來的——
這個路不是水平的,它有坡度。
還是上坡。
喬栗子和沈從容揮汗如雨,奮力踩踏板五分鐘,車子前進了幾十米。
期間有個夜跑的老大爺,穿運動鞋綁髮帶,輕輕鬆鬆從兩人身邊經過,留下一句:“加油!小姑娘!”揚長而去。
喬栗子回過頭,正好和同樣騎不動車的沈從容對視,兩人同時大笑出聲,笑得渾身沒有力氣,車子都差點倒退回坡下去了。
“我不行了。”喬栗子跳下車,整個人不能自已地蹲下,“我笑得想死,腹肌都在疼。”
沈從容也在旁邊緩了一會,才走過去伸手將她拉起。
對方的手被風吹得帶著涼意,那溫度透過面板的接觸傳至掌心,如同握住一塊軟玉。
幸好現在很黑,不然沈從容就不知要如何解釋自己發紅的耳朵。
抵達餛飩店的時候兩個人都有點脫力了,主要是笑的。天知道怎麼一切都那麼好笑,充滿了不可名狀的滑稽因子。
店面很小,方桌圓凳,亮著暖黃的燈,像是鋼筋森林裡的一座木屋。
老闆氣質高冷,漫不經心地記下她們的點單,轉身走了。
驟然自夜幕中進入光線充足的店裡,有種從夢中醒來的恍惚。兩人一時都沒有講話。
沈從容坐在喬栗子身側,盯著她放鬆地搭在桌面上的手。
那隻手薄而白皙,掌紋也比常人淡些,指甲粉潤,修長的食指上戴著細細一圈銀戒。
僅僅是這樣看著,沈從容就感到身上的血都熱了起來。
她忍不住重新提起那件事,向對方解釋:“我今天不想請假的。”
喬栗子順著她的話道:“但你有非請假不可的理由。”
沈從容看著她,低低地說:“你知道有的人就是這樣,越是欠缺的,越要向別人賣弄。”
喬栗子側過臉,神情中有幾分懶倦,發出了一個模糊的音節:“嗯?”
沈從容聲音裡帶著戲謔的笑意:“我母親和玄心悅的母親曾經是同學,對方聽說自己女兒進了我所在的劇組,於是特意拜訪她,希望她能說動我,在劇組多多照應玄心悅。”
喬栗子說:“而你母親其實無能為力?”
沈從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