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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像你說的那樣,的確很美。”
月光被揉碎了,灑落在裴蕭蕭的眼睛裡,看得韓長祚有些發怔。
明明有一肚子的話要說,要問,明明在見她之前,就打了無數次的腹稿,想好了要說什麼。
可人到了面前,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其實除了小時候那一次,韓長祚並沒有和裴蕭蕭再有過多的接觸。
七歲不同席,韓長祚和裴蕭蕭的年紀都大了,需要避諱。
但韓長祚總有辦法知道裴蕭蕭的近況。
知道她今天做了什麼,明天要去哪裡。
韓長祚第一次有些懊喪。
如果自己不是“傻子”該有多好。
如果自己不是“傻子”,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像個正常人那樣與裴蕭蕭交談。
說那些京城公子們喜歡的風花雪月,講那些軍營兒郎之間愛談的兵戈鐵馬。
但他是個“傻子”,所以可以讓裴蕭蕭無所顧忌地同意和自己獨處。
韓長祚亂瞟的眼睛掃到了裴蕭蕭空落落的胸前。
他伸手指了指。
“花環,不見了。”
裴蕭蕭下意識地伸手去摸,旋即笑道:“嗯,我摘下來了。一直戴著會弄壞的。”
“我讓侍女們好好收起來了,做成乾花之後,就能一直儲存下來。” 。
裴蕭蕭穿著裙子不方便,只能側騎在馬上。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走在前面,為自己牽馬的韓長祚。
這樣一看,韓公子的頭肩比其實有點誇張,很像金剛哪吒。
長著一張可以和她哥媲美的臉,偏偏肩寬得要命,大概脫了衣服就是一身叫人安全感爆棚的腱子肉。
“孟守昭說,你是靠過肩摔馴服的馬王?”
韓長祚頭也不回。
“嗯,它那時候看到水很興奮,我想它大概是想洗澡,就滿足了一下它的小小心願。”
裴蕭蕭直接笑出聲來。
明朗的笑聲,像是風中搖晃的狗尾巴草在韓長祚的心尖尖上不停蹭。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韓長祚的褲子黏在腿上,不是很舒服,草尖還時不時鑽進衣料的孔洞中扎他的小腿。
更癢了。
“我帶你去它洗澡的那個水潭看看好不好?那裡風景很好,很漂亮的。”
有點像是在獻寶。
“好呀。”
她也想瞻仰一下馬王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