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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油潤潤的,讓人想伸手去碰。他甚至光著腳,白皙的腳踩在深色地板上越發顯出幾分風騷。
像姜南風嗎?
身高不像,姜南風不論站在何處,都脊背挺直又不迫人;身材不像,姜南風絕不瘦弱;臉也不像,面前的少年生得雖然漂亮,但風采不及江南風一半。
可明明如此不同,易全祥卻覺得還是有三分相似的。
說不定姜南風少年時就是這麼一副柔弱需要攀附他人的模樣!否則為什麼每一個君王都會寵著他?
易全祥心裡突然生出一股混著怒火的厭惡。
他大步上前,抓著少年的肩膀,把對方從床鋪上扯起來,用力抓著他的下巴逼迫少年仰起臉。
“好疼,請客人憐惜似鶴。”被取了‘似鶴’這樣粗俗惡意名字的少年雙眸含淚,淚水一下子就衝破眼眶,順著清瘦的臉蛋滾落。
剛剛還覺得有三分相似的易全祥,頓時擰著眉頭丟開少年,一臉厭惡地躲到邊上去了:“你別過來,噁心。”
“似鶴在男倌館討生活,辱沒客人了吧。”少年靜靜流著眼淚,姿態柔媚,全不似男兒,渾身都散發出引人憐惜的味道。
易全祥情不自禁伸出手,按住少年肩膀,另一隻手湊過去接住少年的淚水,拇指順著光滑的臉蛋來回摩挲。
少年順勢依偎到易全祥懷裡,仰起臉往易全祥脖頸上貼。
肌膚相親,一瞬間就亂套了。
易全祥急著撕扯少年的衣衫,兩人很快滾作一團。
套房外突然想起一連串沉重的腳步聲,嘈雜的人聲隨後響起,沒等易全祥意識到情況變化,房門已經被一腳踹開。
一隊甲士擠進套房,輕而易舉的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扯開。
易全祥捱了一腳,跪在地上,被從身後捆住雙手,狼狽不已地質問:“你們是誰,我是花了錢的!”
“閉嘴沒讓你開口!”甲士一拳揍在易全祥後腦上上,當場把他打得眼冒金星,暈暈乎乎地倒在地上。
“找著了。”甲士抓起一個勁兒往身上罩衣服的似鶴,提著雞崽子似的把人抓出門,跟樓下幾個房間裡拽出來的年少年丟在一塊。
“鴇母”被甲士們推搡著拉到了賣春少年們面前,帶對著的甲士高聲呵斥:“哪兒買的人?手續齊全嗎?拿出來!”
塗脂抹粉的男人翹著蘭花指,嗔道:“眼瞅著到點燈的時候了,官爺莫不是特意來男倌館找不痛快的?咱們家可沒短了上供的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