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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聿懷望著這雙眼睛,他也勾唇:“怎麼會,我……”
“我們住4號。”
商頌突然開口,聲音橫插進來,淺琥珀色的眼睛平靜地望著任西樓:“你和最後一個嘉賓住。”
說罷,他又轉頭看向孟聿懷:“可以?”
年輕男人長身玉立,靜靜站在門前,一手插在衣兜裡,另一隻手隨意擱在行李箱的拉桿上,整個人自若得彷彿置身世外。
他說話語氣太清高太冷淡,又不給人拒絕的餘地,望向孟聿懷的眼神雖尋不到半點情緒的波動,但這一連串反應綜合起來,偏偏讓人看出一種挑釁的滋味。
而孟聿懷卻只在他開口時禮貌性地看他一眼,之後便重新望向任西樓。
年長於在場嘉賓的男人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自信,並非盲目自大,更像是從財富名利場抽身而出後,身居高位且手握重權,基於豐富閱歷和經驗,無數次於幕後運籌帷幄、卷弄風雲的優越感。
這讓他無論做什麼事都有種穩操勝券的坦然和從容。
所以即使被商頌打斷了話,孟聿懷也只是淡笑著望向任西樓。
“西樓認為呢?”
他的嗓音像是從胸口輕震而出,說話慢條斯理,從容不迫:“你願意和暫時遲到的那位嘉賓,同住一間房嗎?”
任西樓在某些方面相較尋常人要格外遲鈍,譬如他看不見旁人的隔閡與距離感,又譬如他讀不懂氣氛。
他注意到商頌不知為何擰眉朝他看過來,後者眼神還是淡淡的,氣質依舊清冷到孤僻。
可這樣不自覺的關注,以及這雙透明如玻璃珠般的淺琥珀色眸子,反倒讓任西樓突然聯想到養在他酒吧裡的一隻貓。
那是一隻緬因貓,體型修長而毛髮濃密漂亮,純白中夾雜深淺過渡的灰色。
總是靜立在吧檯上,一點不親人,離所有客人都遠遠的,或許是討厭他們身上辛辣刺激的酒氣和不明來歷的硝煙血氣。
那貓總是一副孤高的、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但只要任西樓一出現,哪怕他也端著酒杯,緬因還是會漫不經心地瞧過來,琥珀色的豎瞳微縮著。
原本垂在身後一動不動的大尾巴也開始慢悠悠左右晃動。
如果任西樓在酒吧裡來回走動,大貓還會稍稍轉動腦袋,尖耳朵高高豎起,眼睛一眨不眨地隨著他移動。
任西樓猜測,商頌對他的關注大機率是因為昨天在洗手間的事。
想想看,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