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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俘戶籍,傷殘的送回家,健康和輕傷的分到軍營去,不要留在魏興縣內。魏興的青壯太多了。”
青壯多便意味著隨時能夠拉出一支有戰鬥力的隊伍,閒人生事,對蕭燧來說便是不安定因素。
他既然對魏興動手,就要把魏興的氣焰徹底打碎。
“趙明宇怎麼樣了?”蕭燧沿著魏興縣內的大道繼續向前走。
劉虎搖頭:“活著,不過聽軍醫的意思,手被馬壓了那一下子算是徹底廢了。養好之後,這輩子也就最多不影響拿筷子,提筆拿刀都不可能了。”
“趙明宇能喘氣就行,不耽誤我把他帶回洛陽。不自量力的東西,只帶一萬人居然還敢與我對陣。”蕭燧不為所動,冷淡地評價著趙明宇的過度自信。
劉虎幾個低下頭,只敢在心裡嘀咕。
人家有一萬大軍呢,他們才多少人吶,就算有從附近兵營調撥的三千士兵,都不到趙明宇手下士兵三分之一的數量。也就他們將軍一上戰場就變殺神,令人膽寒,才能如此坦然的覺得帶一萬人不配與他對陣。
談話間,幾人走到了魏王發跡前的祖宅。
高門深巷,庭院深深。
平日關閉的大門現此時徹底敞開,門房已經換上蕭燧的親兵把手。庭院中,跪了一地的遺老遺少,各個衣著華麗卻神情惶恐。
見到蕭燧,這群人整齊高呼:“殿下千歲。”
他們邊喊竟然邊從旁邊扯出幾個堵了嘴的女人,又抬出了幾具躺在門板上的孩子的屍體。
領頭的老人一臉討好地說:“趙明宇的幾個姬妾都已經灌了打胎藥了,保證他再沒孩子存世了。”
蕭燧本就沒有表情的臉色表情越發冰冷:“你出的主意?”
老人點頭哈腰:“我們趙家懂規矩的,戰敗了不能留血脈。是趙明宇強行把我們留在宅子裡,我們沒辦法才等到二殿下您過來才向您見禮的。他的人我們都收拾乾淨了,絕對不勞二殿下費心。”
蕭燧視線從滿院跪著的男女老少看了一圈:“光你一個就能想出來著法子?”
“是啊,是老夫想的。”老人邊說邊從地上又喊出幾個年輕壯實的男人,“是我兒孫幫著動的手,清理的人。”
蕭燧抬手對著院子裡的人一比劃,朝身後的親兵吩咐:“把動手殺人都堵了嘴捆起來,跟那幾個女人和孩子屍體一起送去給趙明宇,別攔著他動刀。告訴趙明宇,父王降魏王為魏國公,他能繼承爵位的事情。”
蕭燧話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