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狗咬你 你會反過來咬狗嗎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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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打借據,不就說明不和他計較了嗎?
“借據必須要打。”金玉珍態度更堅決,繼續道:“穆叔,就這已經很感謝你了,雪裡送碳,幫了我和東泉大忙了。”
金玉珍起身去找紙筆,金忠德隨口道:“東泉,把這些錢全收起來,你們該給人家賠的儘快給人家解決了,自己過窮點沒關係,別影響別人過年。”
程東泉也顧不上金玉珍推辭金忠德那些錢了,老支書的錢都拿來用了,自己父親的錢再推辭就見外了,他挨個數清錢裝在身
上,臉上再沒有剛來時的消沉。
金忠德舉杯招呼,老支書也不客氣,本來就是來喝酒的,何必假惺惺的?
那一晚,程東泉喝得最多,如釋重負般激情煥發,頻頻舉杯,最後還是金玉珍攙扶著回家的。
臘月二十三就是小年了,柳發清借夠最後一筆錢給金玉珍拿過去已是中午。
金玉珍和鄧文芳挨家去送賠償錢了,本來愁了兩三天的柳發清閒得沒事,稱了一斤包穀酒和程東泉喝上了,幾杯酒下肚,柳發清淚如雨下。
回顧前豐大隊插隊那些年的苦,想到火車站送別那三個一起插隊的知青好友上煤校時依依惜別,再到社員大會上承包油坊時自己身無分文的無奈。
鄧文芳學唱的那首歌曲似乎在他耳邊迴盪:三月裡的小雨,淅瀝瀝瀝瀝瀝瀝,淅瀝瀝瀝瀝下個不停…
再想到自己心愛的錄音機葬身火海,柳發清失聲痛哭。
“發清,振作點,只要咱們努力,失去的都還會回來的。”
程東泉拍著柳發清肩膀,安慰著柳發清,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哥,真的會回來嗎?我不信,命運怎麼就這麼捉弄人,同學們都是煤礦幹部了,我卻紮根農村還事事不順。”
程東泉理解柳發清的痛,可又不知道從何勸起,哀聲嘆氣配合著柳發清發洩心中的苦。
“哥,你知道嗎?這幾天看咱們笑話的太多了,狗x的,還落井下石呢。”柳發清牙咬得咯吱響。
這些天,
程東泉東挪西借為籌錢到處跑,哪會沒聽到些閒言碎語,嘴長別人身上,任他們嚼舌根去唄!難道和他們爭一頓吵一陣嗎?太沒必要了。
金玉珍和鄧文芳還完錢已是下午,街上人少了很多,能行走的大都是前豐大隊社員,鄰近大隊的社員們趕完集買完東西都陸續往回走了。
西門橋頭懶人集上圍了一大群人吵吵鬧鬧,爭吵的人聲音挺大,一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