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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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心慌。
一斜斜日光照著慕容雪白如瓷的半張臉,將那臉頰上的細微絨毛都映得清清楚楚,她像個冰雪做的美人,雖然有種驚心動魄的美,卻凍住了心裡的那一抹春光。
她曾經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曾經面皮厚得像只粘人的小狗,曾經膽子大的像只雪豹,曾經一些畫面流星一般從眼前閃過,他喉間一緊,將她壓到了椅背之上,咬住了她的耳珠,“你故意的是不是?”
“是,我就是故意的。”她迎著他的目光,看著他眸中的自己,沒有一絲絲的懼意,只有挑釁:你生氣啊,暴跳如雷啊!
他突然笑了:“你吃了醋?”
她哼地一笑:“臣妾是怕皇上身體吃不消。”
“朕的身體如何,皇后昨日不是領教過了麼。”
她臉色一紅,別過了頭,不去看他。
他將她的臉蛋扳過來,眼中一片墨濤,聲音暗啞。“你還是介意的是不是?你不想我身邊有別的女人是不是?”
“皇上你自作多情了。”
“你還喜歡朕。”
“皇上,”慕容雪笑靨豔如春日牡丹,眸光卻冷勝冬之雪梅,從貝齒裡一字一字咬出了一句話:“你以為,經過那麼多的事,臣妾還會,喜歡,你麼?”
☆、一見鍾情
杏花三月,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一灣春水,半城柳煙,耶律彥負手站在橋頭,長身玉立,風拂袖而過,他只是那隨隨便便地一站,那橋頭石柱上刻著的“月牙橋”三個字彷彿都靚麗清雅了幾分。
袁承烈一直認為這種禍水級別的人物,還是養在深閨比較好。奈何這位禍水毫無自知之明,時常離開京城四處遊山玩水,不知暗地裡醉了多少芳心,又辜負了多少深情。
耶律彥四處看了看這草長鶯飛的江南春景,這才步下橋頭,慢悠悠道:“聽說這裡一味酒樓的水晶包子很有名,嚐嚐去。”
“王爺,這外頭的吃食恐怕不大幹淨。”
耶律彥置若罔聞,負手下了月牙橋,沿著浣花溪邊的青石板路,找到了知縣秦之昂所說的一味酒樓,挑了一個門口的位置坐下。
酒樓就在浣花溪邊,門口是一顆二人合圍的垂柳,枝蔓垂地,綠意清新。小橋流水人家,果然是個清雅幽靜的好地方。
袁承烈將店小二召到跟前,問:“店裡有什麼好吃的?”
小二大言不慚道:“本店全是好吃的,沒有不好吃的。”
耶律彥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