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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灼卻不肯說了:“所以恢復記憶之後我是真的有點失望,我想過現在這種可能,也設想過很多恩愛的畫面,我沒道理去尊重一個自己都不希望的可能,人對喜歡的東西就是會本能的爭取,採取一些手段,我這麼說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如果能最好,如果不能,我可以……追你嗎?就當做重新開始。”
沈雲灼這麼劈頭蓋臉地說了一堆,明遙又開始消化不良了。
手忙腳亂地擺楞了兩下頭髮,以保證沈雲灼眼前的自己足夠貌美,又坐了坐好,確認道:“追我?”
沈雲灼:“嗯,行嗎?”
“先把你琴的事解釋一下,”明遙說,“解釋不好就免談。”
沈雲灼抱著明遙去了櫃子前,跟他說:“以後我的東西你都可以碰了,開啟,自己看看。”
明遙從沈雲灼身上下去了,開啟櫃門,吸了一鼻子灰,他緩了緩,拿起那把黑色的琴,翻過去,看到琴的背板裂了一大塊,再看下一把,琴頭斷了……但是斷得非常巧妙,就這麼躺在那裡,他這個外行根本看不出來腦袋和脖子是分家的。
要怪只能怪最上面那把琴摔得太慘烈了。
明遙再不懂也知道這樣的琴沈雲灼是不會再用的,是他太粗心太急於求證了。
但是他也有點轉不過彎來,這麼說,是三把琴都想毀掉嗎?
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沈雲灼太可憐了。
想起年會時沈雲灼和父親爭吵,那個時候他還以為是沈雲灼不懂事不尊重長輩,也是他錯怪他了。
“這三把琴,都是他們……摔壞的嗎?”明遙還是不太敢相信。
“我最常用的是這把,他們不想看到的也是這把,”沈雲灼指了指最上面這把,“是我國外的老師送給我的,下面兩把是大哥送的,只是琴架倒了就也跟著摔了。”
“他們,”明遙想不出更合適的詞,就這麼湊合形容了,“是有病嗎?你的琴招誰惹誰了?”
“在國外留學的那幾年,我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練琴上,因為我沒想到有一天大哥會不能支撐,需要我頂上,所以第一開始我很不適應,磕磕絆絆,不像大哥那樣無所不能,他們……一度很不滿意。”
“誰稀罕他們的滿意啊,”明遙不想再聊這個事了,轉身抱住沈雲灼,“以後我的爸爸媽媽就是你的爸爸媽媽,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他們都很好,很愛我,所以也一定會很愛你,現在他們出去旅遊了,不在江城,等他們回來,我就告訴他們我們真正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