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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相愛的經歷,就算在沈雲灼的敘述中,他的喜歡更多一些,明遙也覺得是情有可原的。
沒想到他連這件事都捨得作假。
沈雲灼很晚才回來,時間已經接近凌晨一點。
但是進門後發現家裡燈火通明,每一個房間的燈都亮著。
他沒換鞋,在玄關處的凳子上坐了一會兒,沒怎麼睡又喝了酒,腦袋像要炸了一樣,好一會兒才看清明遙在沙發上坐著等他,抱著膝蓋,腿上蓋了一個小毯子,被溫馨的暖光照著,模樣很乖。
沈雲灼身上有酒氣,脫了外套走過去,刻意跟明遙隔了一段距離,說:“在等我回來嗎寶寶,雲城那邊有塊地要開發,晚飯是在那邊吃的,所以回來晚了,沒能去接你。”
說完,沈雲灼跟明遙隔著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揉了兩下額頭。
這個樣子明遙也再瞭解不過,半躺著,眼皮半闔,呼吸發沉,一動不動。
“你怎麼了,頭疼嗎?”明遙問。
“嗯。”
沈雲灼的偏頭痛一般是晚上發病或晚上才到病痛高峰期,白天有不得不處理的公事佔用大腦,他尚能堅持,現在事情解決了,回到家,看到明遙,就加倍地疼了起來,噁心、畏光畏寒,好像連澡都不能正常洗了。
飯局是跟沈霆飛一起參加的,看沈雲灼這個樣子,沈霆飛想讓他在雲城酒店住一晚的,第二天一早再回來,但沈雲灼執意要當夜回。
“是因為沒睡覺嗎?”明遙又問。
“老毛病。”沈雲灼怕明遙擔心,從茶几下面的藥箱裡拿了常用的管偏頭痛的藥,旋開藥瓶,倒了幾粒在掌心。
想就著明遙水杯裡的水服下,結果剛一碰杯壁,就被明遙嚴肅制止了:“你喝酒了是吧?還吃藥你瘋了嗎?”
“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沈雲灼說,“我吐過,也吃了別的東西,實在是太難受了。”
明遙掰開沈雲灼的手掌:“那你一次吃三粒是什麼意思,上次不是吃一粒嗎?你不要命了嗎?故意讓我心疼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