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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如果拿出來換不到另一顆,還是儘早自己收藏儲存為好,免得又叫人拿捏住把柄,傷心傷身。
天台上的風呼嘯著吹過,許久後,我抽回思緒,答:“沒有。”
這是實話,無須隱瞞。
葉椀晨卻似在聽到我的答案後表情顯得十分意外,他欲言又止地看著我,我有些弄不明白他現在是什麼意思。
只是我已經明確拒絕過他一次,我與秦燼復不復合也不關他的事,實在不懂他這麼問的用意何在。
我直接詢問道:“有什麼事嗎?”
他表情複雜地說:“您去照照鏡子吧。”
我正要從兜裡掏出打火機的手頓了一下,滿頭霧水。
我怎麼了嗎?
我跑到衛生間,仔細端詳著自己那張早已看過無數遍的臉,與平時沒什麼區別,西裝革履,衣著妥當,一副很商務的樣子,只是因為睡眠不足,眼下似乎產生了淡淡的並不明顯的烏青。
對著鏡子左看右看,實在瞧不出什麼,我疑惑地回了辦公室。
倒是周怡進來的時候也提了一句:“陸總,您今天看著有點不一樣。”
我奇怪地問:“哪裡不一樣?”
她說:“不好形容誒……,呃,可能是變得比以前更有魅力了吧,剛才我路過看到好幾個新來的小姑娘對著你臉紅呢。”
我有些無語地聽她拍我馬屁。
這算什麼,我又沒去整容,難道還能換張臉不成?
我表示百思不得其解。
儘管我已經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在處理堆積下來的事務,但還是焦頭爛額地忙到快晚上的時候。
總算結束了,我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落地窗戶外,萬丈高空下,地底已然亮起了萬家燈火。
我開啟辦公室連通裡間的門,正打算去叫秦燼回家,只見半明半暗的光線下,秦燼此時正躺在沙發上,闔著眼,像是睡著了。
他的長腿長腳在那張不算寬大的沙發上顯得十分侷促,無處安放地交叉疊放著,手肘墊在腦後,微微側著臉,整個人姿勢看起來就不太舒服。
我踮起腳悄悄走近,他沒有醒,我心想我倆同樣昨晚一晚上沒睡,他倒好,我在這兒累死累活地工作,他卻舒舒服服地在我辦公室裡補眠。
我在沙發邊蹲下,離他很近,我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
他睡著的樣子就好像一柄未出鞘的利劍,鋒利的眉毛下,他安安靜靜地閉著眼,修長的睫毛落下一小片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