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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麻煩們安頓好,外邊天已經濛濛地亮起來了。
大雨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停了,晨光在破曉的天際顯示出一種迷離朦朧的夢幻色彩。
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情過分舒暢,一邊開車都一邊跟著電臺哼起了小曲。
說忙不能算完全是騙秦燼的,但情侶之間“忙不忙”這種說辭其實就是見仁見智,“忙”大部分只是應付騷擾的藉口,再忙,打個電話回句微信的時間總是有的,就像我真要把秦燼接回家裡照顧也未嘗不可。
只是我總還是覺得把他放醫院裡更安心些,昨天晚上那種半夜突然驚醒,摸到他房間結果發現他人不在的感覺真的讓我回憶起了以前某些不太好的體驗。
儘管瞭解事情經過後我知道那也不是他的錯,他可能就是想著臨時出去一趟很快會回來,而且我晚上睡著也並不會醒,便沒有跟我說。
並沒有想著怪他,那又怎樣呢,我就喜歡看他容忍我無理取鬧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於是我心安理得地決定,把他晾在醫院多晾會兒,讓他也體驗體驗慌亂焦急的感覺。
回到家我先補了個眠,下午去公司,一直工作到晚上。
其實我還可以在辦公室呆更久一點,但……抬頭看了看牆壁上臨近七點的時鐘,我立即收拾好包袱跑路了。
畢竟秦燼還受著傷,熬夜不利於身體恢復,我還是早點去好了。
今天的工作做不完明天再做不就好了,明天的做不完後天再做好了……反正我是老闆,哦不,反正秦燼是老闆,翹工怎麼了,沒人敢炒我魷魚。
到醫院的時候,我剛開啟門,秦燼聽到響動便猛地抬起頭用異常期待的目光看過來,像個一直在等主人眼巴巴的大寵物一樣。
秦燼面前的電視機在放著節目,烹飪教育類的,秦燼正在看的一集標題是教家庭主婦們如何做丈夫孩子喜歡的黃燜雞。
主持人正嘰裡呱啦地講解著,關於雞肉是不是要焯水,使用肉的哪個部位,放多少調料和佐食都事無鉅細。
秦燼在我進來的那一刻迅速用遙控器把電視機關了。
然而他反應不夠快,我還是聽到看見了。
我關上門,隨口問了一句:“你吃過飯了?”
秦燼很自然地說:“還沒,等你呢。”
他問:“要不要吃黃燜雞,我已經學會了。”
我好笑道:“就你這個樣子,還是算了吧,我現在就很餓,別誘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