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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完秦燼黑暗料理折磨後的第二天,我的口腔潰瘍神奇地全部好了。
我還以為是巧合,後來想想又覺得不對,查了一下才知道是個消炎治潰瘍的偏方,也不知秦燼從哪兒尋來的。
我心想昨天他騙我喝湯時可什麼都沒提,我當時一瞬間還以為他不想幹了,才故意燒奇奇怪怪的東西惹我不痛快。
秦燼這張嘴怎麼就學不會說人話呢。
舌頭好了之後我心情都舒暢了不少,於是這幾天我也沒注意到我桌上的維生素B片不見了。
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它了,我自己都忘記隨手把它放哪兒了,但一時半會兒反正我也沒什麼迫切的需求,就隨它去了,想著過幾天它也許就會神奇地重新出現在家裡某個不知名的角落。
另一方面,從那之後,餐桌上的蔬菜肉眼可見地多了起來,當然,指望秦燼炒菜是不可能的,大部分時間我們喝雞毛菜粉絲湯,整個一鍋綠油油翠花花的,光看著就讓人覺得煞是健康。
時間一晃到了星期五。
週五一向是個員工歡喜老闆愁的日子。
下午時辦公室外頭就熱鬧起來,大家都無心工作,期待著週末放假休息。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管。
只是內心不由有些煩躁,想著他們都早早走了我卻還得接著加班。
今晚我有個酒局,恐怕得應酬到很晚。
想到這兒,我幽幽嘆了一口氣。
——今天幾點才能回家呢?
五點時司機準時在樓下接我,把我送到了早就定好位置的大酒店。
一進門,我熟練地掛上了風度翩翩的假面,與已經到達的合作伙伴握手,微笑寒暄。
還沒說兩句,已經有人替我倒上了酒。
嗓子眼隱隱約約有些漲痛,如同火苗在燒,可能是有點感冒的徵兆,我想也許是最近太忙了,導致免疫力低下,明天休息日好好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
冰涼的酒液灌進喉嚨,似乎那種炙熱的灼燒感也被壓抑了下去。
我從前酒量很差,動不動就要紅臉,如今在酒桌上鍛鍊久了,已經算好上不少,勉強能做到在結束前保持神志清醒,不至於醉到發瘋亂說話的地步。
從大酒店出來時已經是深夜,我整個身上和頭髮絲都沾滿了濃烈嗆人的油煙味,臭烘烘的,一幫人提出要去附近的“浴場”樂一樂,我早有先見之明,刻意撩了撩頭髮,以一個看似隨意的動作將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