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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螢幕五十個雷都依次精準挖完了,我還在想,秦燼這個傢伙的難搞程度,怎麼比跑資料做分析模型還難啊。
於是我又點開表格滾了一下隨機資料,再開了新的一局。
神遊一樣地玩著玩著,一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我最終還是站起來,躡手躡腳地走下樓。
底下傳來說話的聲音,廚師還沒離開,我放輕腳步伸長脖子偷偷觀望,卻看到秦燼跟廚師兩個人在交流著什麼,隱隱約約聽不太清,似乎是秦燼在跟廚師請教某道菜的做法,胖胖的廚師正侃侃而談,講得唾沫橫飛,秦燼微微點頭,神態鄭重其事。
我心想,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位曾經目中無人的少爺居然真的打定主意洗手作羹湯了,他以前給我講題的時候都沒拿出過這麼多耐心。
我竟不知是高興還是怎麼,該說他對這份家庭煮夫的工作原來這麼看中嗎?
老闆還沒主動開設技能培訓課,員工倒是上趕著自學了,看來他對升職加薪的確十分渴望了。
我站在樓梯口瞅了一會兒,見秦燼學得認真,便默默把心放回肚子裡,悄沒聲地回房間了,沒打擾他們。
中午時分,廚師將煮好的羅宋湯和半成品食材準備好就離開了。
我斟酌了一下,決定讓這位實誠的廚師依舊繼續工作到年底,反正他活兒也不多,每次來恰好能指點指點秦燼的手藝,也省的我將來再被秦燼的黑暗料理荼毒。
午後陽光正好,從落地窗金燦燦地灑進客廳,整個屋子暖意融融,讓人心情頗好。
“秦燼。”秦燼在洗碗,我從背後叫他,“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需要你幹。”
他關掉水龍頭,解開圍裙,問:“什麼事?”
我笑了一下:“你跟我來。”
我帶著秦燼到房子後邊的花園,整個院子不算特別大,中央是平滑的鵝卵石鋪成的小道和修剪平整的草地,而院子四周則由籬笆圈好,裡面整齊地種著滿園剛結了苞卻尚且還沒有開花的玫瑰。
我說:“你不想我找別人幹活,那這片花是不是也該你管?”
秦燼望著滿園鬱鬱蔥蔥的綠植,一時沒有說話。
我從他面色無波的表情中瞧不出什麼,不曉得他這是樂意呢,還是不樂意。
半晌,他才語氣複雜地道:“好。”
他走上前,在籬笆邊蹲下身,頗為認真仔細地觀察那些尚沒有開放的玫瑰花苞,大概是在研究它們的生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