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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越凜懷裡,實在很難脫身,但林方歧也不打算離開,他和路越凜像在進行一場比賽,誰也不肯落在下風,路越凜掐著林方歧的腰,林方歧就攥著路越凜短刺刺的頭髮。
但事實證明,林方歧戰略要點選錯了位置。
“你為什麼把頭髮剃這麼短?”林方歧吸了一口氣,從熱吻中抽身,氣息不穩。
“留長了做什麼,”路越凜短促地笑了下,“方便你抓我頭髮?”
林方歧不言語,從後往前逆著毛流順路越凜的髮絲。
他的頭髮很硬,摸上去手感頗為舒服,像一把不太柔軟但又不堅硬的毛刷。
林方歧沉迷短寸的手感,甚至動了念頭想真的考慮一下路越凜之前提過的剃頭,但他從小到大,估計也就嬰孩兒時期留過那種髮型,也不知道頭型適不適合。
路越凜就很適合這樣剛硬的髮型,為他的帥添了點兒張狂的勁兒。
外面的天已經快黑了,夏季天黑得晚,明明空調的溫度已經打得很低,但林方歧還是覺得熱,路越凜任由林方歧把玩他的腦袋,絲毫沒有不悅的情緒,但林方歧敏感的發現臀部下方壓著的部位越發躁動。
路越凜面上卻一點兒也不顯,他就任由林方歧坐在腿上,雙眼專注地停在林方歧臉頰,沉靜得像一座冰冷的雕像,不笑、不動、面無表情,看上去有幾分冷淡。
但實際怎樣,林方歧一清二楚。
路越凜伸手去夠煙,大概是想壓一壓其它想法,但林方歧這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在他懷裡,想避開他去夠沙發上的煙,實在有些為難。
“下去。”路越凜拍了下林方歧的臀部。
林方歧卻不偏不移,手掌從路越凜腦後順到脖頸,雙手捧住路越凜的耳廓。
微涼的耳際被手掌撫熱,路越凜眼中顏色更深,他微微眯著眼,林方歧再度舔吮路越凜的嘴唇。
帶著品嚐和逗弄的意味,林方歧不想看到他這般鎮定自若的樣子。
“要燉多久?”林方歧抬頭問。
“半個小時。”路越凜回答。
林方歧無法忍耐,伸手下移,解開路越凜的褲釦,他這一動作就像一個開始的訊號,明目張膽地告訴路越凜他想做什麼。
路越凜不是柳下惠,更不是點不燃的一把溼柴,在褲釦被擰開,拉鍊拉到底端時,他的手掌探進了林方歧的後腰。
青年勁瘦的身體能摸到堅硬的脊骨,路越凜的手指在林方歧身後摩挲,而林方歧已經不安分